和昨天一样只有一桌客人。这一桌，却比昨天还少了一人，只两个男人在那儿喝着酒。
酒吧的吧台里还是只有艾玛，她坐在吧台内的椅子上玩着手机。
林易走过去敲了一下吧台：“伏特加，加冰。”
艾玛抬头看了看林易，起身拿了杯子，刚给林易倒了酒，酒吧里就剩林易这一个客人了。
“生意不好啊。”林易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说。
“嗯……都忙着明天的游行。”艾玛难得和林易说。
“抗议有用么？”林易问。
“看情况，可能有用。”艾玛耸耸肩：“你是石峡谷牧场的老板？”
“嗯。”林易点头。
“你不去抗议游行？”
林易耸耸肩……
艾玛不知道林易想表达什么：“什么意思？”
“没什么。”林易摇了摇头：“你又一个人？”
“嗯。明天的抗议游行活动，艾琳娜也会参加……艾琳娜，酒吧的老板。”
“你几点下班？”
“怎么？”艾玛眉头轻轻上挑。
“我是说，酒吧几点钟关门。酒吧现在就我一个客人了，我准备找个位置喝一会儿小酒。”
“看情况吧。现在是冬天，没有客人的话，通常九点钟关门。有客人，可以晚一些关门。”
林易喝了杯子里的酒，再要了一杯：“你喝酒么？”
“偶尔喝。”
“再给我一杯……”林易拿出25澳元放在桌上，端起杯子：“请你。”
“我上班时间不喝酒……”艾玛说道，林易已经走到他昨天坐过的位置上了，就说起钱，给林易找了13块钱：“我工作时间不喝酒，谢谢你的好意。”
“嗯。”林易将钱收了起来：“能陪我说会儿话么？”
艾玛看着林易，想了一下，坐到了林易对面：“行，说什么。”
“聊天，聊什么都行。”林易道。
“听说你的石峡谷牧场很大……”艾玛问。
“总面积九万多英亩，挺大的。”
“养了很多牛么？”
“两千多，接近三千头牛……”
“有没有请工人呢？还需要工人么？”
“不需要了。你想到我的牧场工作？”林易笑道。
“不，我替别人问的。现在很多从事农牧场工作的人事业。你知道么，在澳洲，目不转睛盯着一位女士，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林易讪讪地低下头：“抱歉。”
艾玛嘴角轻轻撸动了一下：“会被认为是色狼。”
“嗯……”林易沉吟了一会儿，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岔开话题：“听说小镇周围有金矿？”
“有11座金矿……”
“小镇上可以买到黄金么？”
艾玛瘪着嘴，摇摇头：“小镇没有金店。你是想买黄金收藏？”
“嗯。”
“需要多少黄金？私下交易，没有发票的那种……我可以帮你联系，但要给我佣金。没有纳税的黄金，价格比市场便宜。”艾玛来了精神，说。
“犯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