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出息了,晏欢哭笑不得,自己竟然敢扒男人的腰带了,真是…想想都臊得慌!!
她不敢让人看见,趁着没人发现,忙把腰带藏到了床里侧去。
而因为丢了腰带被下属嘲笑的傅玄,此刻面色有些难看。
段安怕被踹,在憋不住笑之前跑出来危险圈,现在檐下笑的一抽一抽的,陆翊看着嫌弃,“你莫不是得了癫疯?”
四月,徐家正式上门提出两家解除婚约。
父亲来信让晏欢等人尽快回去处理此事,何泉却让她暂时不要回京,让薛氏先回去。
晏欢也觉得这样靠谱,而且解除婚约一事本就是在她身体不好的前提下进行的,若是她回去后让人看出了端倪就不好了。
而已经回了京都的徐长安,此刻正坐在徐老夫人下首,听着祖母的训话。
“你母亲纵使再不对,你做儿子的也不该如此顶撞,你若是把她气出了个好歹如何是好?”
徐长安没有说话,徐老夫人继续道:“两家解除婚约是势在必行,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这些日子好生待在屋里,你的功课落了不少!连进府学都要家里给你打点,你和晏家小子一起跟着多智先生,人家可以,你怎么就不行?真是……”
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絮絮叨叨着,徐长安像霜打了的茄子没有生气耷拉着脑袋听着,仿佛这些事和它全然无关似的!
徐老夫人看着更是生气,早知道孙子这么扶不上墙,就不该那么早给他定下这门亲事,让他日日夜夜的惦记着,全然没了心思去打算学业!
六月,京都再次来信,一共三封信,一封是父亲的,一封是何泉的,还有一封竟然是弟弟的。
晏皓去年就进了府学,他在信里告诉晏欢,他近来读书之余在研究齐门,大哥听说后还借了他的书去看,父亲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了,把他的书给烧了,言语间透着难掩的可惜。
晏衍昌是年初时回京,当时徐家要退亲的事正在节骨眼儿上,晏欢也没有太注意,如今听说这事儿,她倒不由有些多心起来。
倒不是她性子多疑,而是晏衍昌前世今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七岁的孩子能拿叉子扎人,可见心有多狠。
她在回信中明里暗里提醒弟弟多注意晏衍昌晏珍几个,没事不要走的太近,粗粗细细说了一大堆,这才拆了何泉和父亲的信。
父亲这次没有催她回京了,只是说了些家中杂事,最后竟然还说郁州水土养人,让她多待些日子回去也无妨,这真是事出反常。
打开何泉的信一看,她忽然明白父亲的信里为何那么说了。
三月里,父亲提议让晏珍去给谢明安做妾,谢家不但没有答应,还觉得晏家这是故意羞辱谢家,因而处处为难父亲,父亲没了办法,把晏欢身体有疾的事说了出来,原以为这事儿就能这样揭过去,却不想谢家变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