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娇娇偷偷的将杜鹃花换成了玫瑰花。
谭姑给了她进出清栏小谢的令牌,就命人将盖着纱布的玫瑰花运进去。
一般来说,玫瑰花是装饰在房间的,谭姑在出发前也叮嘱过她,将花装饰好了后不要过多的逗留,否则会引起云则公子的反感。
步娇娇就捂着鼻子将满屋子的杜鹃花都给扔出去埋了,整个屋子都换上了艳红色的玫瑰花。
本就沉闷单一的房间顿时有了生机,她也谨记着谭姑的话,装饰房间之后就没有过多的逗留了,刚想出示令牌出去,张随此时出现了。
“姑娘且慢!”
步娇娇微微一颤,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张随夺过了她手上的令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冷声道,“姑娘,我家公子有请,跟我走一趟吧。”
步娇娇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后,直到到了那刚刚她拿红玫瑰装饰的房间,终于见到了那道雪白色的身影。
他一袭白衣胜雪,卓尔不群,眉目清冷如雪,淡漠却又疏离不近人情。
他转身,视线正好跟步娇娇对上。
步娇娇赞叹着面前的白衣胜雪的清冷男子,看得呆滞不知天地为何物!
张随皱着眉头大骂,“大胆,你居然敢调戏我们四爷,你一个女子还要不要脸?”
云则清冷的眸光看向他,没有任何的温度,声音也是一贯的清冷,“屋子里面的杜鹃花,是你换掉的?”
步娇娇点点头。
张随又大骂,“谁让你善做主张?我们四爷一向喜爱杜鹃,你们谭姑种不出来,就是这么随便拿这些俗花来糊弄我们爷吗?”
步娇娇气不过了,还想着在高冷禁欲系的美男面前保持一点淑女的矜持,但是张随一开嘴巴她就没法忍了,“在此之前,我很想问问云公子,你是否会有呕吐头晕的症状?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说得对吗?”
张随惊讶,“你如何得知?”
步娇娇白了他一眼,“你看你们也是养花爱花之人,难道你们不知道杜鹃花有些品种是有毒的吗?它不适合放在室内。”
张随哈哈大笑,竟拿怪物般的眼神审视着她,“你以为你胡言乱语我们爷就恕你无罪吗?”
转身,他就跟云则告状,“爷,这位女子就是在胡说八道,你莫要听信她的开脱之词,何况,爷你最讨厌红色,谭姑让她来送花还穿着一身红的,一看就是没有将你放在眼里,要我说,将这个女子打个几十大板才好。”
步娇娇慌了,更加是觉得张随小题大做了,“我好心当做驴肝肺啊我!”
张随就是看不惯她,又道,“爷,刚刚她还调戏你,你可不能轻饶她,即使是在南国,你这般神仙般的人物,谁敢调戏你?也就只有这个死丫头是第一个。”
虽然她跟这个张随没有什么过节,但是她第一次想要撕烂他这张嘴,“这位,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何苦害我?”
步娇娇以为那个高冷的云则公子会看在她第一次来送花的份上会饶恕她,谁能想到他清冷的说出一句冷漠无情的话,“那就打三十大板,以后不要让她进来送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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