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道...”李道然沉默了，目前的他还不敢说。
“是不是不敢说出口。”无尘子道。
“常人都言，道可道，非常道。”李道然接了一句。
“你怕了？怕自己说错，还是怕人笑话你的道？”无尘子继续道。
“事实上，留下来的这些人，可以说是同道中人，没有天赋，没有道根，有的只是一份信念。”
“这份信念，就是我们修的道，既然自己没有希望，那我们就寻找希望，创造希望。”
“而你，郭青明，还有以前的学生，都是我们的希望。”
“没有前途，却有成就，我们都希望，道院能在我们这一代强盛。”
无尘子直视李道然，“这，就是我们的道。”
李道然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微微弯下腰。
“老师，弟子拜见无尘真人。”
无尘子以手相托，道，“不必如此，真人不敢当，人活着都有自己的道，无论大道小道，都是自己的选择和追求。”
李道然直起腰，却见无尘子在他胸前摊开了手掌。
李道然疑惑，难道是道教的礼节还是其他？
“学费，请交纳一下。”无尘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一句。
李道然连忙将手伸进怀里，将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几两银子交到无尘子的手上。
“应该的，应该的，这是学生所有的钱，不用找了，多的就当我孝敬学院。”
李道然一脸认真的说道。
“这，这怎么好意思...”无尘子一脸抽搐的看着手里的几两碎银子。
“呃，发生什么事了？”
“是啊，怎么回事，我刚还在给那小子摸骨呢，怎么就飞出去了。”
“咦，那小子呢？”
“无尘师兄，你也来了，不是去卖符箓了吗？”
无尘子咳了一声，说道，“静一静，各位师弟，以后，李道然就是我们学院的学生了，你们要好好照顾他。”
“可不嘛，小李以后就是道院的大师兄了，一进来就成为大师兄，这是多大的荣耀。”
“咳，对对对，师兄，那什么，小李的学费交了吗？”
无尘子眼角又抽了一下，道，“交了。”
一群老头拉着李道然在道院熟悉环境。
“往左是打坐的道场，再往里就是灵兽园，这中间是道堂，往右是练功的地方，再往里就是药园子了。”
“对了，这道堂后面是住处，再后面就是后山了，千万别去，那里是禁地。”
李道然好奇，“禁地？里面有什么吗，为什么不能去？”
其中一个老头说道，“我们也不清楚，没去过，之前有个弟子不听劝告，要不是院长，他就出不来了。”
“对啊对啊，院长很多年没有回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谁去救啊。”
这些老道士，就像一群小顽童，听了无尘子的那些话，李道然反而觉得这群老道士很可爱。
疯疯癫癫的人反而纯粹。
“那灵兽园有什么灵兽呢？”
“哪还有什么灵兽，就养了一些鸡，用来生蛋，然后拿去市集上换一些粮食。”
“哦，那药园子里肯定是种了很多菜了。”
“不，还是有些灵药的，只是灵药的种植期太长，而且现在也没有专业的护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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