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
本王还真怕他不成?
朱器圾忍不住冷哼道:“本王就在这等着,他又能怎样?”
曹光道有些后怕道:“这帮疯子,疯起来不要命的,不可以常理度之啊。”
这个我当然知道。
朱器圾皱眉沉思了一阵,随即便附耳低声道:“如果皇上问起,你们如此这般。”
“嘶!”
曹光道闻言,不由惊恐道:“王爷,这,这是欺君啊!”
欺君?
朱器圾冷笑道:“你们一年侵吞朝廷三千多万斤井盐就不是欺君吗?”
这!
曹光道闻言,直想翻白眼。
这疯子,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算了,不与他计较了,跟疯子,本就没道理可讲。
朱器圾从房间里出来之后,又命人招来了百户高仲夏。
他尴尬的对百户高仲夏道:“呃,这个,高将军,本王原本是想留你喝顿酒再走的,但是,这会儿,本王想请你帮个忙,这酒怕就喝不成了。”
百户高仲夏连忙拱手道:“王爷,您太客气了,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至于喝酒,下次有机会小人再来叨扰也是一样的。”
这小子,就是上道。
朱器圾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便附耳低声道:“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百户高仲夏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便接过李万雄送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一溜烟往郧阳方向狂奔而去。
不过,他走的路并不是房可壮他们走的大道,而是一条山间小道。
房可壮是真气坏了,他好不容易,命人明察暗访,打听了好些时日,才逮到浙川这一路私盐的踪迹。
谁知道,眼看着就要人赃俱获了,却突然间跑出个疯王,把他......。
他咬牙切齿的来到郧阳,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便跑去求见郧阳抚治陈禹谟了。
陈禹谟一见他满脸铁青的模样,忍不住好奇道:“房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房可壮气得咬牙切齿道:“陈大人,您是不知道啊,下官花了好久时间才查出一路私盐,本来想着,这四川私盐窝案应该能就此告破了,谁知道,突然间跑出个什么浙川郡王。他不但阻扰本官办案,还明目张胆包庇那些贩卖私盐的贼子,他不但将您手下屯卫百户逮了,还让石柱那帮土司兵把所有屯卫的武器都缴了。这帮皇亲国戚,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呃,浙川疯王!
陈禹谟闻言,眉头不由一皱。
浙川郡王是谁,他当然知道。
他都命人往浙川赶了两拨流民了,能不知道这疯王吗?
按理来说,他还得感谢这位疯王呢,要不是这位疯王一声不吭,把两拨流民全收下了,他还得头疼很久呢。
这房可壮明显是跟疯王结仇了,怎么办呢?
他想了想,这才缓缓的道:“你怎么跑浙川去招惹那疯王啊,那疯王可是出了名的疯,连本官都要忌惮三分。”
你忌惮三分?
我不管,你得借兵给我雪耻!
房可壮气呼呼的道:“陈大人,不是下官要去招惹那疯王啊,而是浙川这路私盐太明目张胆了,下官是想去来个人赃并获,好获取足够的证据,收拾陈应堂他们这帮贪官污吏啊!”
唉。
你这个愣头青。
你真当浙党那么好欺负啊?
上次,你把人家两淮盐科提举司来了个一锅端,人家没收拾你,已经算是够忍让的了。
这次,你又想把人家四川盐科提举司一锅端了,人家还能不能忍,就不好说了。
就这,你还嫌不够,你还去招惹那疯王。
唉。
让本官怎么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