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夕凭借女人独有的敏感,远远地看到了转过脸去的景腾,直觉告诉她,刚刚景腾一直在看着她。
李夕夕心里的一根刺被挑了起来,就同吴行长耳语了两句,站起来冲景腾走了过来。
“景总,曲高和寡,年会也这么孤伶伶的呀?”李夕夕说。
景腾不抬眼皮地说:“嗯,没有你人缘好。”
李夕夕偎上来亲昵地拉住她,说:“唉呀,多年的同事还这么生份,你们公司跟吴行长打交道比我多呀,来,一起喝一杯嘛!”
“不去!”景腾说,她最受不了与人这样亲密,但李夕夕像块黏糕一样,粘在了她的身上,景腾挣了两下没挣开,就问:“你是水里的?还是地里的?”
李夕夕愣了一下,没懂她的意思,问:“什么水里的?地里的?”
景腾说:“水里的你就是一只母章鱼,地里的你就是爬山虎,墙都能让你爬塌了,你哪儿来那么大的劲儿?”
“哼!”李夕夕知道景腾在讽刺她,脸上仍然笑着,扯着景腾就往前走,说:“走吧,景总,我知道你是一堵老砖墙,我这个爬山虎攀上你,你就算不倒,好歹也有点儿生机绿意。”
“绿?”景腾不屑地说,已经被李夕夕拉到了吴行长的面前。
吴行长有些挑理地说:“哎呀,景总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呀!”
吴名鑫了解景腾,虽然志远房地产公司与银行有业务,但每逢应酬的场合景腾都很少出面,她手下有个销售经理王守业,事情都是他出面办。
景腾不是没与这位吴行长打过交道,她知道吴名鑫这个人贪财好色,又很傲慢,喜欢在酒桌上仗着实权压人三分。但是,志远集团这几年的发展,银行可说是最大的投资人,像吴行长这号人物,她还是不得罪为好。忙说:“吴行长,您这么说可是有点儿先发制人了,我都不知道吴行长欢不欢迎我出现呢?”景腾说着,白了一眼风情万种的李夕夕。
吴名鑫这才笑了,他被捧惯了,女人们如果肯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点儿吃醋的样子,正好成全了他的自以为是。
“哈哈哈,景总,你光说没有用,你得喝一杯。”吴名鑫说。
喝酒是景腾的弱项,一瓶啤酒她就能倒。但这种情况下,不喝恐怕是不行了,李夕夕已经取了一杯红酒,递到景腾面前。
“您就让我自己喝呀?吴行长?”景腾笑着拖延时间,看着眼前的这杯红酒嘴里已经在发苦。
“那景总说,你要怎么喝?”吴名鑫也知道景腾不喝酒,这个女人平时总是有礼有节,很难让人找到借口逾越,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怎么示弱。
“得,难得跟吴行长喝酒,那我就喝了。”景腾喝下了一大口,痛苦地皱着眉。
“行行,今天景总真是给面子了,我得回报一个,我再敬你一个,你回回手,把这杯直接干了吧。”吴名鑫说着就灌下了大半杯酒,将军一样地看着景腾。
景腾知道,这样喝下去就没完了,她握着酒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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