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条道路的发展注定是充满崎岖和坎坷的，神域也赌不起这样的可能性。
能够有更好的选择和可能性更高的道路，为什么还要选择科学呢？
韩晨继续观察底下的情况。
那些还未开化的野蛮人在接受文化灌输的时候，有些人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痛苦生活而选择反抗，但是他们反抗的最终结果只能是陨落，剩下那些愿意接受的人们，开始接受教廷的同化。
“信仰之道的神灵竟然还是有正面作用的。”
韩晨苦笑着摇摇头。
不管什么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就算是信仰之道的神灵，在传播人类文化和点化蛮夷这一方面，也是有正面作用的，当然那些蛮夷并不一定愿意接受他们的点化，他们更愿意接受自由自在的生活。
当然那样的生活虽然自在，但是对抗危机的能力却很薄弱。
一个火山爆发可能就会直接把一个种族灭亡，一场海啸就可能摧毁一个部落，在自然灾害面前，人类还是很弱小的。
所以很多事情真的很难用对和错来判断。
层次越高的存在，善与恶的概念也就越薄弱，对他们来说，只有立场，所谓道德，只不过是他们用来约束手下的工具。
韩晨在这里观察了很长时间，随着这些开化的蛮夷学习的知识越来越多，外加上精神文化的输出，他们为神灵贡献的信仰之力也就越多。
“那些没有被开发的生物，或者说没有演化出属于自己的文明的生物，是没有办法贡献信仰之力的，不管智商多高都是一样的，难道说所谓的信仰之力是文明的衍生品？不，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就算是在文明当中，也是有很多人没有办法贡献自己的信仰的，或者说他们天生就不会信仰神灵。”
“这样的人一直是否坚定不好说，但是他们的心理确实非常具有包容性，就像是海纳百川一样接收来自外界的知识和文化，但是在接收外界的知识的同时，他们会自然而然的筛选出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这样的人不管是对自己的想法，还是对自己的行为，掌控性都是很强大的，外在表现为这个人的自律性很强。”
想到这里，韩晨忍不住将其和自己与夏梦思两人联手开创的“精神国度理论”对比，发现两者竟然惊人的非常契合。
当一个人非常自律的时候，就算有一些不好的想法也能够约束自己，然后通过强大的自律让自己获得提升，最终取得成功。
表现在精神国度当中的时候，那就体现为统治者对自己的国度掌控的力度非常强大，不管是经济还是军事，都能够完美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就算国家当中还有一些小龌龊，但是在主要命脉被掌控的情况之下，那些小龌龊也就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