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走到车窗前,敲了下玻璃。
张所长立即打开车门走下去:“白老师!”
白灼拧着眉头,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好大的烟味。”
后车门也被打开,村长下来也望着他:“白老师,村里出了事儿,张所长叫我过来问话,问问李家最近的情况。”
白灼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张所长也有些恼怒地看了他一眼,只是在白灼发现之前,收回了目光。
“嗯,我听说了,所以过来瞧瞧。”
白灼望着院子里,又问:“什么情况?”
“警员们都在里头配合昭禾查案呢!”
张所长也望着院子里,叹了口气:“真是不容易啊,李家就剩下孤儿寡母的,以后日子不好过啊。”
白灼垂下目光:“我去看看。”
张所长跟村长马上陪同。
他们越过人群来到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昭禾的声音:“这是牛桩结,手法非常娴熟。
超哥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又不能下地干活,这才做了村里的邮递员,牛桩结怕不是他拿手的,你们拿去,问问李大娘跟嫂子。”
为了保护现场,李大娘跟李超媳妇都在门口守着。
听见昭禾的话,不等警员过来询问,李大娘就赶紧道:“超儿不会!超儿对打结一窍不通,家里的东西需要打结,他总是打死结!他长这么大,从来不穿有鞋带的鞋子!”
屋里开了灯,白灼个头高,目光越过了李大娘的头了什么可能与案情相关的事情,不妨告诉我们,也好让李超兄弟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息!”
村长微微紧张地盯着院子里的人。
见大家好像都没有什么话要说,他也感叹着:“这大山里,都是草木,山路也没有监控,怕是凶手不容易找出来啊!”
白灼又朝着屋里看过去。
他瞧着昭禾脱了李超的上衣,检查他的身子。
昭禾似乎有所发现:“腹部下方肤色较深,胃部有出血。”
她又摁了摁,发现没有什么肋骨骨折跟其他的异常,却也明白想要进一步确定,还要解剖,却查肺部是否存在水肿,或者呼吸道、气管是否留有异物。
昭禾的小脸越发严峻,她微微寻思了一会儿,又伸手去脱李超的裤子。
白灼大惊失色:“昭禾!”
昭禾抬头望着他:“怎么了?”
白灼四下看了眼,温声道:“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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