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爹是节俭惯了的,不可能弄这么多存货,难不成亲戚来了?
亲戚?可是,论亲戚的话,她们家只有太奶奶和奶奶的娘家人,太奶奶的娘家姓胡,是邻村的,胡家只有两女,长女招婿,次女就是她太奶奶,后来,在太爷爷和太奶奶还健在时,胡家搬去省城,最开始尚有情分在,后来,当太奶奶的爹娘过世后姐妹情分淡薄,一来二去也就断了亲;
奶奶的娘家就是本村的陈家人,跟张婧爸爸那一支血脉论起来也有姻亲关系,陈家跟乐家在爷爷奶奶健在时有走亲,可是,也因她老爸腿断了借钱的事而闹翻,至今没有来往。
因此,可以说乐家没亲戚啊。
若说是朋友,也没太大的可能,她老爹以前交的大多是不能共患难的猪朋狗友,也自老爸伤了腿,朋友也几乎形同陌路。
无亲无友来访,谁送她家那么多东西?
若有人那么大方,也只有老爹的老板,要真是武老板来家,买了肉来可以理解,可家里的新家具又咋说?
纳闷啊,乐韵郁闷的不得了,关上冰箱门,赶紧飞奔去给柳嫂子翻谷子,干完活再去收拾衣服,进厨房烧热水,发现火塘里冒出细烟,支锅架上放着烧水的锅子,打开看,水是温热的。
奇怪!
太奇怪了。
满心奇怪的乐韵,在厨房里瞅这个瞅那个的瞅,东瞅瞅西瞅瞅瞅,仍然没有任何头绪,只好提来自己的洗澡桶和盆,装温热水去屋后洗澡间洗澡,她的大姨妈刚过去,不敢洗冷水,在山里的几天也没敢洗冷水,只能用毛巾擦拭,虽然没有臭味,自己感觉不舒服。
把自己从头到脚的洗一遍,重新换上短袖T恤和七分裤,整个人感觉特别轻,神清气爽的。
整好自己,把东西先丢在一边,跑去猪栏房,她刚才听到小猪崽和鸭子叫声,必须得去瞅瞅是怎么回事,开门进猪牛舍房就见一群鸡和几只鸭懒懒散散的蹲在地上,挨墙根的一边放着一只装水的胶盆和放食的槽,猪栏里关着两只猪崽。
鸡鸭猪俱全,一派农家旺的味道。
这一下乐韵更懵了,究竟咋回事呀?她不过就是进山一趟,为嘛回来家里就大变样了啊?
想不通,真的,你说,不就是出去二十几天嘛,为啥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满心纠结的乐韵,关上牛栏屋门,提衣服去压水机井池里洗,洗好衣服拿楼上晾晒,再下楼搬几个竹筛子上楼,有些药草和菌子还要晒,不晒干容易坏。
晒好东西,又从空间拿出些早已洗干净的黄精和地黄,放楼上晒水分,之后下楼坐下洗菌子,清了几朵云芝菌,空空的大脑猛的一震,抬头望向家里,那个,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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