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聚贤一挥手,“来人,把这人给我锁起来!”众捕快手中拿着刑具面面相觑,最后都看捕头鲁从义,鲁从义无奈拱手道“朱将军,这水云东是武举人,在没有革去功名之前,不能上刑,也不能镣铐加身!”ii
朱聚贤已经没了马鞭,气的要死,劈手夺过叶青鹤手里的马鞭,劈头盖脸打向鲁从义,“武你的头,举你的头!一个武举就了不起吗?他家里抄出这么多赃物,这是抄家灭门的罪过,你他妈还护着他!”鲁从义几乎气炸了肺。
水云东冷声问道“朱将军,听你这意思我是死定了?就算现在判砍头,是不是我也有申辩的权力?总不可能别人栽赃陷害我,说什么我都认吧?”
朱聚贤鼻子里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像你这样嘴硬的人,本将军见多了!到了公堂上,人证物证俱在还喊冤呢!行了,本将也不跟你废话!”
朱聚贤见柳泉郡的捕快们不肯动手,回头望向从平西王府带来的精兵,吩咐道“把姓管的、姓水的都用绳子捆起来,给我带回王府去,水家的宅子抄一遍,看看还没有什么隐匿的赃物,然后不管男女老幼统统给我抓走,大门贴上封条!”ii
众官兵一拥而上,就把管德强给捆了起来,管德强束手就擒。有官兵刚把绳子套在水云东脖子上,水云东大喝一声,将绳子崩的四散飞出。水云东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此案还没查明真相,怎么能凌辱我一家老小?姓朱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朱聚贤猖狂大笑,流氓相毕露,指着水云东的鼻子,“姓水的,我他妈就欺负你了,我告诉你,从来都是士可杀也可辱,不服你来咬我啊?啊?你来咬来啊!”
朱聚贤笑声未绝,从半空中一道黑影扑了下来,一拳把朱聚贤从马上打的倒飞了出去,朱聚贤飞出去四五余丈远,摔在地上,从嘴角往外淌血。
一个二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长相俊朗,两眉间有颗红色的痦子,酷似水云东的年轻人挡在水云东身前,怒视躺在地上的朱聚贤,“姓朱的,现在少爷我打你了,你不服就爬起来啊!来,我陪你打!你敢吗?”
水云东惊喜异常,“儿子,你回来了?”原来这个年轻人正是水如月的哥哥水如龙,从牛耳山火神峰回家探亲,刚好撞到朱聚贤挑衅老爹,就很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拳。
水如龙转过身,一脸的不高兴,“老爹,我回来了!你这是怎么搞的,让人在家门口给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还手?什么他娘的王府,欺负我们家人就不行!老爹,你这里等着,等下我一个个的宰过去给你出气!”
水云东喝道“如龙,这些是官差,你不得无礼!”
朱聚贤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吼叫道“叶青鹤,你还他妈愣着干什么?你他妈倒是给我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