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上去。史仁贵纵马加力,抡起手中亮银枪,想借助马的冲劲杀散几个人,哪知道这四个人四把刀合力之后,刀尖上各凝成一个黄色的光球,在黑夜中十分耀眼。四个光球飞出,凝成一个大光球,迎面撞向了史仁贵。
史仁贵大喝一声,挺起亮银枪,攒足了力气,提起全部气机,枪头上也凝起一片银色的气机,银光流溢,十分漂亮,史仁贵一枪挑了上去,银芒对撞黄色的光球,一声巨响,就像半空中打了个霹雳一样,史仁贵连人带马被撞退了十余丈远,那白马的后腿被当场震断,瘫倒在地上起不来,悲嘶不已。ii
那四个人也被气机震的向后倒退了五六步远,不过很快就站稳了身形。两下一交手,史仁贵第一招就吃了个大亏。刚被换下来休息的赵铁衣、孙宗诚等人见此情况,大吃一惊,赶紧站起身来,就想再加入战局。
只见史仁贵又大喝一声,手中亮银枪在地上一支,借势纵身而起,手中大枪抖出几朵枪花,又狂掠回快活楼门前的空地上,史仁贵右手倒提着大枪,运足气机,头发根根竖起,史仁贵一遇到强敌就是这个状态。史仁贵大喝道“你们四个是什么人?赶快报上名来!史某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四人当中最瘦的一个冷笑道“你就是仇家的史仁贵吧?老子早就听说过你,今天一见,也不过如此而已!你那条枪比我手中的雁翎刀可差的远了,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开,老子也不想杀你,毕竟能接下我们兄弟四人联手一刀的人不多,你倒也算是一条汉子,赶紧走吧,不要在今晚毁了你的武功和一世英名。”ii
史仁贵仰天大笑,骂道“四个小娃娃,你们四个连名字都不敢说的菜鸟联起手来尚且伤不了你史大爷,要是一个个来,史大爷能把你们四个一起打发上路!你反倒好意思说你史大爷!来来来,不服你上来单挑几个回合试试,看史大爷能不能把你的屎给打出来!”
瘦子大怒,向前跨出一步,骂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史仁贵,今天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老子是岭南道赵家四鬼的老大赵德印!”瘦子话音未落,人已纵身而起,身法极其轻灵,显然是以轻功见长。瘦子赵德印手中的雁翎刀直劈史仁贵,一道清亮的刀光在空中划过,如同一道青色的闪电。
史仁贵冷笑一声,“来的好!”手中亮银枪在空中一拨,试图将对方的刀架空,哪知道瘦子却突然向左横着滑出丈余,再撞上来,角度极其刁钻的向史仁贵右肋下一刀刺来,史仁贵体内气机再度疯狂流转,枪身上银光闪耀,流转不息,史仁贵手中亮银枪向外一挑,粘在赵德印的刀身上。ii
赵德印一刀刺出,却不料会被史仁贵的枪给粘上,往回一抽,没有抽动,而对方的枪却顺势一摆,刺向他的胸口,枪长刀短,刀又被粘上,他要么弃刀逃命,要么胸口中枪,赵德印这一惊非同小可。旁边观战的赵家老三赵德彪大吼一声,双脚在地上一踩,人刀合一,劈向史仁贵。
史仁贵若是姿势不变,就算一枪刺死了赵德印,自己恐怕也得死在赵德彪的刀下。史仁贵又怎么肯用自己的命去换赵德印的一条狗命?当机立断,立刻向后倒滑而出,避开赵德彪一刀的同时,手中长枪的枪尖在路边一挑,挑起一块拳头大小的三角形碎石,那碎石被长枪挑起在半空,正在落下,史仁贵用枪杆猛的一抽,那块三角形碎石如同暗器一般,砸向赵德彪的脑袋。ii
赵德彪身形高大,身法相对笨拙一些,轻功远不及他大哥,一刀劈出,人还在半空中没有落地,想收刀也来不及了,这一下要是被石头给砸中,绝对要脑浆迸裂。
千钧一发之际,赵家老二赵德良一声大吼,抡起手中的雁翎刀劈了过来,在半空中把那块三角形的碎石劈成两半,铛的一声,石头磕在刀口上,震的赵德良两膀发麻。赵德良也吃了一惊,一个转身落地,举起雁翎刀一看,刀口上隐隐有个小缺口,看来论单挑,史仁贵武功确实能压他们兄弟四人一头。
赵家兄弟四个见势不妙,又重新聚到一起,一起怒视史仁贵。史仁贵将手中长枪拄在地上,轻蔑地大笑道“你们四个饭桶,也就只有群殴的本事,要论起单打独斗,全都是一等一的饭桶!真不愧的绰号叫做岭南四鬼,我看应该是什么短命鬼,痨病鬼或是四个胆小鬼吧!”ii
赵家四兄弟大怒,一起大喝一声,又扑了上来,四把刀从四个方向,一起劈向了史仁贵,四把刀风声呼啸,果然四人联手就威力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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