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哭的后心向下滴着血,脸上却笑意盈盈,试探着问道“那我死之前,你总得告诉我,是谁要杀我吧?我堂堂罗刹鬼夜哭,担着魔头的名声,纵横江湖杀人如麻,总不能死的这样不明不白吧!”
蒙面人呵呵了一声,“夜哭,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我也不妨告诉你,你死定了!就算今晚杀不了你,今后刺客也会如影随形!你惹到谁了,自己不清楚吗?何必假惺惺的装无辜!有些事情,你做之前就应该想到会是这个后果!”
夜哭眯起眼睛,语气淡漠,“哦,原来你是国师府的杀手!虽然我不知道你姓白还是姓吕,那也没什么区别,反正两个人都得死!”夜哭甩手掷出那把钢刀,钢刀掷出的同时,手如鹰爪,用力向前一抓,就想要夺回魔君巨剑。魔君巨剑在蒙面人手里动了动,却没有能脱手。ii
蒙面人干笑了一声,讥讽道“夜哭,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魔门弟子,难道我不是?你能召唤巨剑,难道我不能?你会用魔君剑法,难道我不会?你会的我都会,你凭什么战胜我?”
夜哭看也不看,一脚踢飞了一个只剩一条胳膊,还抓起一柄断刀试图偷袭他的蒙
面人,那蒙面人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强撑着最后一击,一击不中又被夜哭踢飞,直接撞在青楼后院的院墙上,头一歪,死在了当场。
夜哭同样讥笑道“好笑!你说话只是想让我分心,让人偷袭我,这只能说明你没有绝对的信心战胜我,不然你早就出手了,对不对?我的师哥!”夜哭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我的师哥四个字。
蒙面人明显犹豫了一下,就在他犹豫的一刹那,地上的几柄断刀突然都跳了起来,一起刺向蒙面人,蒙面人手中魔君巨剑狂挥,试图击落这些断刀,在那一瞬间,夜哭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蒙面人,去夺他手中的魔君剑。ii
蒙面人向后暴退,堪堪躲开了夜哭的空手夺剑,胸口却中了一记黑魔拳,蒙面人中拳的同时,左掌也打在夜哭的胸口。两个人都狂喷鲜血,倒撞而出。蒙面人撞透了身后的砖墙,在墙上留下一个人形的大洞。那蒙面人见已经无法得手,从屋内冲出,纵起轻功跃上屋顶,捂着胸口狂掠而去。
失去了魔君巨剑的夜哭愤恨不已,却只能站在地上调息疗伤,一动也不敢动。片刻后,十几个持刀的春凤楼打手冲了过来,却只见到一地的死尸,夜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浑身都是鲜血。一个持刀的青衣打手头目冲到夜哭面前,一脸关切的问道“夜大爷,你没事吧?”
夜哭一拳打在青衣打手的胸口,将那打手给打飞了出去,夜哭冷冷道“一群废物!滚!”那打手小头目的刀掉在一旁,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带着手下离开这里,走出十几步远,回头恨恨的看了一眼夜哭,夜哭头也不回,冷声问道“看什么看?你想死?”ii
那穿青衣的打手头目不敢吭声,带着手下众打手走出后院,才喃喃骂道“你既然那么牛逼,倒是别受伤啊!还不是被人给打成了狗!妈的,欺软怕硬的东西!”话音刚落,就被人一拳把头给砸进了脖子里,十几个打手吓的声都不敢吭,只是在那里发抖而已。
夜哭怒骂道“老子最瞧不起你这种背后叨叨叨的人,有种你当面说啊!”夜哭艰难的从后院走了出去,喘息不止,背后的伤口仍然不停的滴着血。
朱聚贤和叶青鹤已经被人用药酒灌倒在地,那邀了朱聚贤听曲喝酒,姓宋、姓贺的两名书生也不知所踪了,连新来的花魁楼凤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夜哭咧开嘴笑了,笑容很是苦涩,自言自语道“老子想钓鱼反被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难道真是来自国师府?不是说国师府的影卫很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