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吃惊的好一会儿没说话,在闻玺把玉牌还回来的时候甚至觉得这东西有些烫手。
“不用担心,”闻玺语气温和地说,”玉牌本身没有问题,确实是好东西。“
阮棠小心翼翼放回盒子里。
这时莫尼也吃完了一盘沙拉,跑过来拉阮棠裤子。
”闻总,时间太晚,我该走了。”阮棠抱起莫尼告辞。
闻玺点点头,站起来送她到玄关,自己也换了鞋。
阮棠见了连忙摆手:“不用送出来,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闻玺拿起柜子上的车钥匙,“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说着在她动作之前,把行李箱提起。
阮棠抱着莫尼觉得不好意思,还在想着怎么拒绝。
“走了。”闻玺已经朝电梯走去。
一路上闻玺没有再提起刚才玉牌的事,从始至终他也没问过这块玉牌的来历,阮棠还在消化着严老爷子可能和林志远之间存在的关联。
想得正入神,她听到闻玺说了句什么,却没听清内容。
“什么?”
闻玺侧过脸看她一眼,又重复一遍,“你可别挂到咸鱼上再卖了。”
阮棠想到之前半价卖铜镜的事,脸红了一下,“不会。”怕他不相信,又补一句,“肯定不会。”
闻玺似乎隐隐笑了一下,“要是被懂行的人发现了会惹祸。”
阮棠忙不迭点头,表示听进去了。
闻玺说:”乖。“
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似乎在骨膜深处狠狠一震,带着酥麻不绝的余震。
阮棠愣了好一会儿。
幸好这时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她悄悄松了口气。
……
夜色深沉,银月如钩。
书房里静默无声,在严老爷子问了那句话后,严昱泽面无表情,一时间沉默不语。
严老爷子从他的态度里读懂了一些内容,沉吟片刻又说:“让你知道长生宴是个意外,幸好你没出什么事。”
严昱泽挑眉,“不是你让人把请柬给我的?”
严老爷子苦笑,“我都瘫成那样,屎尿都要别人解决,就是想给你安排也有心无力。”
老爷子性格爽直,想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有什么刻意避忌。
“有人以你的名义告诉我长生宴的事,”严昱泽脸沉了沉,“难道老万周姨……”
“不是他们,”严老爷子说,“就他们这种半吊子道行,还不知道什么是赤泉。”
听到老爷子嘴里冒出“赤泉”两个字,严昱泽眼皮子一跳,嘴里调侃一句,“人家半吊子还能放倒我们家两个人。”
严老爷子噎了一下,瞪他一眼,“终日打雁也有被雁啄的时候,这些年太顺风顺水,警惕心差了。”
严昱泽看着老爷子自我反省,笑了笑。
“好了,说回正题,这个人我知道是谁,”严老爷子神色一敛,肃然说道。
“谁?”
严老爷子轻轻摇头,“这个事暂且放一边,你怎么突然用风水的手段了?”
严昱泽说:“就是去长生宴后觉得不对劲,查了一些事,然后自己也学了点。”
他把在久城的事说了些出来,不是全部,某些关键没有提。并不是不信任老爷子,严昱泽觉得牵扯的越深越麻烦,尤其是长生不老的体质,即使是血缘亲人,也不能透露。
严老爷子听他说了许久,脸变了几变,“你这个经历比我这个头子一辈子都要波折。久城我知道,可以说是现在风水界最出名的,你在那也好,总比遇到不靠谱的或者自己摸索强。”
严昱泽说:“行啊,连久城都知道,你对这行了解够深的。“
严老爷子笑了一声说:”被这种事坑过一次,能不上心吗,尤其是这些年,咱们家明里暗里不知道竖了多少敌人,真刀真枪都不怕。就怕这种阴私手段,防不胜防。就算我们不主动招惹别人,该防的总要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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