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想到，重了我的灵相灵术，你居然还能恢复过来。”
程霄说着话自始至终，没流露出多少情绪。
不管是出手救林夜，还是一剑击败陆晓猛，程霄都显得很冷静。
“过程还是很痛苦的，差点就没恢复过来泯然众人矣了。”
“等你伤好了，随时可以切磋一下。”
“那真是求之不得。”
林夜心情无比畅快。
“不过我这种状况怕是会拖累你。”
“不碍事，这逆境训练中几乎没人是我对手，也就谈不上什么拖不拖累了。”
程霄理所当然的陈述事实。
“我感觉，你应该会觉得很无聊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
林夜说。
“的确很无聊，还不如在家睡觉。要不是馆长非要逼我来，我大致就不来了。”
“……”
无语了。
“同期的二段有人赢过你没有？”
林夜好奇的问。
程霄突然停下来，相当严肃的思索起来，过了十多秒。
“好像真没有？”
相当认真的回答。
“真厉害啊！”
“本来想去别国挑战同期的弟子，不过馆长不允许。所以剑道修行而言，大多时候是无趣的。在星陨国柳寒星和柳沾花可以跟我拼一下，结果不会改变，但是不会像面对别人那样无趣。”
“你这么说，还真有点打击到我了。”
“其实你还不错，成长起来应该会是个不错的对手，所以你要好好努力。”
程霄拍了拍林夜的肩膀说。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
“那倒是多谢你鼓励了。”
“话说你不会没有执念吧？”
“听大师兄二师兄他们提起过，不过我没有，我是稀里糊涂的就被说有天赋，然后就去了道场，没怎么输过就开始一路赢到现在了。”
相当认真的在陈述其实，完全看不出来丝毫在炫耀的痕迹呀！
“想到自己当初刻苦训练，道场都辗转了几个，经厉了那么多才勉强有点实力，一对比才发现天差地别啊！”
“但是一件事如果太简单，就会失去本身的乐趣了。”
程霄说完拿出一瓶水开始喝起来。
之前君策也跟他说过，让他去找执念，如果找到的话他的剑道还会更厉害。
本来已经不在意的事情，和林夜聊天之后，反而是在喝水的时候勾了起来。
此时天气炎热，吹过的风都是热的。
远处百米之外，居然有些残破的建筑，期间有几颗柿子树。
林夜擦了擦眼睛，“该不会是我看错了吧，沙漠中会有柿子树？”
“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这边以后，林夜摘了一个熟透了的柿子，咬了一口，汁水丰沛甜如蜜。
程霄则是掌放在树干上，摸树皮的纹路。
“这幻觉真厉害，居然能欺骗六识。”
林夜此时只觉得柿子好吃，又多摘了两个。
不过奇怪的是，柿子明明汁水很足，为何越吃越口渴。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得小心一点了。”
林夜点点头。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什么东西在响？”
环顾四周看不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