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丹材的药性辩证中,是极为罕见的。
“真是难以相信,竟还有这般因果。”
“若不是许霉霉点出,谁能知道。”
“不对,他怎么可能是现在才发现,分明是早就知道了,真没想到许霉霉对丹道的研究,竟浸淫得如此深刻。”
“单是此等发现,足以制出一篇高质量的定文来,便是发上丹书,也未可知啊。”
“”
场下一片骚然,皆在惊叹许易的丹道天才。
汪明伦如坠冰窖,彻骨冰寒,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输,会输给一个幸进小人。
他不愿接受眼前的一切,也根本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不知忘川水何在?”
许易含笑看着明德社的诸人问道。
汪明伦猛地惊醒,高声道,“我还没输,谁知道你许易使诈与否,此次实证,非比寻常,乃是首次发现,还需师长们检验,岂能因为区区诈术,而妄论胜负。”
“放你娘的屁!”
一道声音,如金石交击,穿裂云霄。
汪明伦定睛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辱骂他的竟是苏剑庭,他在南学社最忠诚的忠犬。
苏剑庭面目几近扭曲,死死瞪着汪明伦,怒骂道,“姓汪的,你勾结明德社,坏我南院名声,吃里扒外,简直就是最坏的贱种,既然输了,还要抵赖、狡辩,似你这等混账,根本不配生而为人”
当孙习剑证实汪明伦已经获得中央学院交流生的名额后,南学社一帮人的精神殿堂就在坍塌。
如苏剑庭此辈,加入南学社,几乎大半是被汪明伦的丹道天赋所折服,时间一久,他们这个小团体看重南学社的利益,更超过了南院的利益。
故而,即便是和明道社的交流会,让南学社忍受了太多的污名,南学社的一干人等也坚定地跟着汪明伦走。
直到孙习剑发言后,苏剑庭等一干南学社的社员才知道,他们依仗为家园的南学社,被汪明伦当了一块跳板,跃升之后,便一脚踢开了。
这种打击,让苏剑庭等一干南学社的人,久久难以接受。
直到此刻,汪明伦战败,巨大呼啸声,将苏剑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他立时就对汪明伦发了狂怒。
“刘督导,我觉得你该维持一下秩序,似这等扰乱交流会正常节奏的疯狗,就该拖出去。”
许易根本不领苏剑庭的情,他对这家伙半点好感也欠奉,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根本不配用在此人身上。
刘督导一腾身,径直将苏剑庭提溜走了,苏剑庭便是再疯,也没有许易的胆量,敢和一名督导正面硬怼。
孙习剑双眼微眯,暗道,“这真是个厉害的人物,早些时候,我还以为传言有所夸大,现在看来,这人怎么重视也不为过,三下两下,竟轻松将局面掌控在手了。”
许易依旧直视着孙习剑,再度发问,“孙兄,该上忘川水了,我相信孙兄是个要脸的人,不至于会任由汪兄耍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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