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声音转急。
宇文拓暴跳如雷,正要发作,老樊拉住宇文拓,沉声道,“许道友,你如今已经是一方仙官了,不会做些没有体统之事吧。”
他虽猜不到许易弄滴弄什么鬼,暗里的感觉实在太不妙了。
许易道,“我若是二君此刻定然会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是私下来找许某,但绝不是这么大摇大摆找上门来,真以为许某是傻子不成,这么重要的保命证据,会只准备一份。”
宇文拓完全听不懂许易在叭什么,老樊盯着许易道,“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证据。”
继续废话,毫无意义,他只想快点探到底。
他和宇文拓在来的路上,都议定了,许易必定是掌握了些什么。
只是这所谓掌握,到底是什么,他们不清楚,一旦确准了不是什么关键,宇文拓是绝不会轻易放许易离开这晴雨小筑的。
这回,非但是许易,连同余都使这个贱人,也要一并收拾了。
许易大大方方抛出两枚如意珠,分射宇文拓和老樊,“你们自己瞧吧,找个没人的地方,这等羞耻场面,许某实在不忍看第二遍。”
听许易说得郑重其事,宇文拓和老樊心中越发不安,几乎同时将意念沉入那两枚如意珠中。
“啊呀!”
“握草!”
老樊刷的一下满脸通红,宇文拓怒声嘶吼,“老子刮了你。”
轰的一下,一柄巨型光刃斩在许易头顶三分处,罡风拉得许易面上的肌肉都扭曲了,满池荷叶疯狂摇曳,送来阵阵清香。
许易纹丝不动,“宇文兄,老樊,你们自己做的丑事,不巧被我撞破,想杀人灭口,不嫌晚了些么。我既然敢留在此处等你们,你们以为我不会做万全打算么?”
宇文拓一张脸青得快要滴下水来,老樊死死拉住他的袖子,“公子,三思。”
他话音方落,两人如过电一般,同时撤手,眼神都不敢对视。
许易冷声道,“既然不敢动手,你们可以滚了,前面暗害许某的账,许某记着呢。倘若许某再有个三灾六难,我可不保证二位不名扬天下。那两枚如意珠,二位收好,且做个纪念吧。现在两位可以滚了。”
宇文拓气得头上开始冒乱光,死死盯着许易,心中积压的滔天怒火,都快扑出来了。
可理智告诉他,这事儿急不得,怒不得,更冲动不得。
他便是一个头想得两个大,也绝想不到竟会碰到这么个阴损不要脸的家伙,凡俗世界江湖下蒙汗药拍花子的套路,竟然耍到他头上来了。更无语的是,如意珠中的那些画面,简直不忍卒睹,现在想来他还心惊肉跳,半边身凉。
在看到那些画面后,他不止一次想,如果自己不是实职仙官就好了,不是实职仙官就好了,他由衷地开始痛恨为何要弄那神光洗礼。
这一洗礼,他冒不得别人,旁人也冒不得他。
如此,许易弄出的画面,他便是想矢口否认,说是他许易找人扮演、嫁接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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