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如此?”此等回话却出乎丹珠意料之外。
伯丘双眸深沉,扫过一众尚留与此处的下世族类,说道:“你等皆是天赋体躯强大,却难知诸多微末生灵苦难之处,自是难以理解若要强大一分,需用全身力。”
丹珠看向伯丘身后四色光柱,似实似虚若有若无,问道:“你……你等真是来自那处?”
伯丘未再回应,回应丹珠话语还是看在并肩作战,对于自身所来之处却不欲再言。随即趁着灵思微笑,不再理会外在诸般,在意念见推演诸般所想。
丹珠见此等之状,只好按下诸般疑惑,双方未曾到那般亲近自是难以畅所欲言,尤其是她处于弱者一方,自是有着诸般顾虑。寻思之间意念微动,运使能为向着族脉后生所在传话。
广方亿万里地陆之上,丹啄双翼微顿随即恢复原状,后方浑身散发浅薄光色之生灵,询问道:“又有何事?”
丹啄倒是未曾无事流伏之问,回了一句:“我族脉长辈想让我赶紧寻到有愚,好像还想我询问他一二来历!”
“这让我去何处找寻他之踪迹!我觉得他是故意躲避我等。”
流伏脚步不停,蹄下与半空留下点点光斑,苦恼说道:“若不是我打不过他,早就将他带回了。现在,我却有些难办!”
丹啄问道:“你为何寻他,要知晓我是为保命,你莫你是要取他性命?”
流伏一阵默然,也未过多隐瞒,直接说道:“也无有什么,只是我族脉一位长辈被那位伯丘扔到光柱里面,便一直未有回返。”
“于是你等便要擒下他之后辈?”
“若是发生此等之事我流辉大部无有反应,对我等乃是极大打击。”
“那你等却收拾那位伯丘呀!怎的来此寻他后辈麻烦?”
“你不也来了吗?”
“我…我更你等不为一事。”丹啄尚是嘴硬,实在是不好承认他是前来凑个热闹,却未想被牵扯近来,若不是他念思活泼,恐怕早就被那个家伙宰了。
按住念思,丹啄看向流伏再问:“我等现在该去那里寻有愚?”
体表光泽一阵明灭,流伏似是下定决心,说道:“看来我要出些力气了,先前所在有愚体表有些许光泽,若凭此可寻到他之所在。”
“有吗?你…亦是修目形法?”
“莫要多问,此乃是我族脉天赋能为。”
言罢,流伏自半空落下跪伏在地一动不动,昂首望天神情严肃虔诚,待日月光转之际日芒月华其显,照耀在其身躯之上。
兽身上点点晶莹光泽亮起,而后又暗淡下去,流伏身型一阵摇晃,双眸浮现一缕莫名之意念,看向周遭又随即消散不见。
丹啄被眸光扫过后,一身白羽炸裂直立而起,差些就要后退不止。
此时此刻,他方才知晓为何流辉为一方大部之因。若此等所见流传出去,恐怕流辉大部会有诸般难言之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