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一物,与之相反助力最少者便是有爪一类,其等本身鳞爪便锋锐无双。寻来的多数材物尚不及他等利爪,自然对此事便兴趣怏怏。
利器之能,与适者益多,不适者益少,弱者益大,强者益少。如丘地伯丘几人,平时尚罢,还有几分助力,若其等威势全开,十数丈身躯之下,利器之能便毫无用处。
若不是寒先生曾赞誉利器之力,青睐利器之能,他等早就将利器搁置一旁,任凭风吹雨打日月摧残。
如此,他等也只能寻思,或是其中一些奥妙,一众还未想明。伯丘亦是曾想,是否为一众居民愚昧,不明运用之妙,不得其根本?
是日,日耀煊赫炽烈大芒,伯丘行至小丘山,眸观诸方,立定于屋舍躬身道:“陨角求见先生!”
“进!”屋舍大门推开,寒先生盘坐木榻上,周身四色氤氲气霞密布,看不清真容。一双神目穿透气霞,淡漠苍茫,看着来者,言道:“何事?”
伯丘意有凛然,仿若面对一尊至威之神,神虽无意其势大威。立时躬身说道:“实为利器之事前来,有一二疑问,想请先生解惑。”
“讲来。”
“是。”伯丘斟酌一番,便说道:“利器虽能助威,却有一二不便,似只可与弱小有益,与我等却无甚助力?是以有此疑问,望先生解惑!”
霞消气散显露身影,寒先生神眸苍茫,墨如虚空灿若星辰,智慧灵光深藏其中。面若冠玉,昂昂然如雄山,淡淡然若神明。
望着榻前生灵,便言:“万物有分,凡也,灵也,神也。”
“凡者好若尘埃,蒙昧不堪混沌不明。灵者尚可,好若你等开灵启智。神者高绝,玄之妙之,自为法理不可轻言。”
“万物灵为贵,万类神为尊!此三者为世间根本,皆属其等,莫不如是。”
“器物之别亦是如此!”寒先生看向伯丘神威煊赫,磅礴威势压力,伯丘难以自持艰难站定。
神目苍茫之感退却,神威尽消,清明智慧之光闪动,再言:“器之一途归于万物,你等所造之器,不过为凡物之器,自是不堪大用。”
“请先生明示!”伯丘恭敬道。
寒先生轻挥衣袖,沉吟一瞬,言说:“器物一途,不外二者,一曰炼,一曰用。若明炼用之法,自可造就大器,使之强者愈强,盛者更盛。”
“此二法却有一二难处,需得世间诸力诸相,万灵难以造就。”
伯丘听闻,立时说道:“如此,便不是除却先生之外,世间生灵皆不可行使!”
寒先生闻言轻笑,言说:“此言大谬,世间玄奇吾亦不可尽观,你又怎能得知。”
“先生教训的是!”伯丘躬身。
“法理难明,相力易得,万物生灵皆可行使,却只看自身罢了!”寒先生伸指一点伯丘独角,立时一道青气浮现掌心蜿蜒盘旋,言道:“此……便为相力,万物皆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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