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听了这等忤逆的话,当下急怒攻心,“元卿凌,你仗着老五宠爱你,便无法无天了是吗?五十万两,你拿得拿,不拿也得拿,否则要你的……”
元卿凌忽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此举把贤妃吓了一跳,猛地抬头瞪她,却见她厉声道:“否则怎么样?杀了我吗?来,尽管来,你有这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不也动手了吗?我看在老五的份上没有跟你计较,不是我仁慈大方,也不是我软弱好欺负,是我不愿意让老五难做,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秀存在感,仿佛不作就会死似的,谁摊上你这么一个婆婆都倒霉,都受不了你。还有,别以为老五会给你拿银子,这七十万两还是我给的,他原本打算给二十万两,别怪谁,你儿子就这本事,赚不了更多的银子,你做母亲的,就生受着吧。”
说完,元卿凌也不管她气得扭曲狰狞,转身就走。
“你这个贱妇!”贤妃暴怒,伸出手指愤怒地指着她,急怒之下说都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干瞪眼。
元卿凌拉门的瞬间,定了定,又回头看着她,讥诮地道:“还有,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可你连病人死人的钱都抠,真是人至贱无敌了,贱妇这两个字,还回给你,你受得起有余,我愧不敢当。”
说完,拉门大步而出。
身后,传来尖锐的怒吼声,还有宫人疾步跑进去的慌乱声,元卿凌只觉得心头大快,憋了多时的怨气终于是消了一些,七十万两,值了!
不过,到底辱骂婆母是大不孝之罪,所以,她先到了太后那边去自个请罪,免得到时候贤妃乱告状,太后有些糊涂,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很喜欢,可容不得有任何的缺点。
她到了太后宫里,长吁短叹地说了一通小三只最近晚上爱闹腾的事,说得太后又着急又担心,“是不是犯什么小人了?要不要去拜一下床头婆婆?”
元卿凌叹气道:“最近出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像您老人家说的那样要去拜拜,又或许我与老五的情绪都不好,带孩子时难免就烦躁些,孩子敏感怕是感觉到了。”
“你烦躁什么?”太后横眉冷眼,不高兴地道:“你大人烦躁管孩子什么事啊?带他们的时候可不许板着脸,你们这事吓唬孩子呢。”
顿了顿,又问道:“是不是因为你母妃的事?”
元卿凌眼底幽红,“母妃方才传召了我去,说是要再给她拿银子,原先都给过七十万两了,剩余的银钱也不多,是太上皇给点心们留的,我也不好都给母妃了,母妃便生了好大的气,我也顶撞了一两句。”
太后就知道是因为这事,长叹一声,“得了,老身不怪罪你,你给她拿了七十万两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再拿谁都过不去,这银钱本就是孩子们的,从来只有长辈的给孩子赐金银,哪里有挪用孩子的?说出去都不好听,再说了,偌大个王府,各项开销都不少,尤其如今府中添了这三颗眼珠子,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他们,各项都必须要给最好的。”
元卿凌听了这话,就彻底放心了,与太后说了几句点心们的趣事,逗得太后欢容,她便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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