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悌毫无顾忌的目光隐瞒不了蔡樾和滕邱,他们互视一眼,由蔡樾拱手提醒道:“将军,此番我军能得以大胜,全赖聂嗣将军运筹帷幄之功。”
“先生的意思是,我要将此女送给聂嗣吗?”
“将军明鉴。”滕邱说道:“大胜在即,不宜节外生枝。”
“这算什么节外生枝?”夏阳悌走到崔氏身边,充满侵略的目光在崔氏娇躯上来回扫视,恨不得将其好好疼爱一番,“伯继,可不一定好这一口。”
你好这一口?蔡樾低声道:“将军约束士卒,当以身作则。”
闻言,夏阳悌抿抿嘴,目光看着崔氏如玉一般的小脸,心里面挠痒痒似的,难受的紧。
崔氏则充满惊恐,低头不敢看夏阳悌。她已经猜到自己的下场,只是心里面难掩对夏阳悌的畏惧。更担心夏阳悌玩弄她之后,将她扔给普通士卒糟蹋。
颤抖的娇躯,在夏阳悌目光中原形毕露,他干咳一声,言道:“两位先生,我军初下宛县,还望两位先生多多帮衬,辛苦一些。”
如此浅薄的逐客令,蔡樾和滕邱如何听不懂,他们劝不了夏阳悌,只能道了声‘唯’,旋即退下。
待蔡樾和滕邱离去之后,曲周邯也聪明的告辞退下,顺便带走所有的亲兵。
崔氏只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地缝中,躲避夏阳悌火热的目光以及他无法无天,胡乱动作的爪子。
一边是盔甲、一边是丝绸深衣。坚硬与柔软的强烈对比。仿佛盔甲泡在柔水中一样,充满着哲学的气息味道。
盔甲野兽总是将小白兔放进嘴里肆意的啃咬,然后‘嗷呜’一口将惊恐哭泣的小白兔整个吞下,释放浑身的力气,饱餐一顿。
现在这头野兽已经多日没有进餐,可想而知他心情的激动和浑身的精力该有多旺盛,多饥渴。
门窗紧闭,光线从缝隙渗透,落在地上,两道不规则的黑影在地上纠缠婉转。守在外面的曲周邯面无表情,实际上耳边却是能听得见里面的动静。
不知不觉,曲周邯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朝着身边的亲兵道:“你们守好此处,将军不出来,你们不得进去,更不准让其他人进去。”
亲兵也不是傻子,里面的动静他们心知肚明,当即点头答应,“将军放心,我们明白。”
曲周邯点点头,转身离去。
这地方他不能再待了,不然受不了。
夏阳悌享受柔软胸怀的时候,阴休正在率军攻打堵阳。公叔服率领的叛军主力已败,酆军能抽出兵力攻打堵阳,彻底解决粮道问题,顺便扫灭周围的叛军势力,为无后顾之忧的南下做好准备。
陈祷立在墙头上,看着潮水一般涌上来的酆军,整个人已经彻底心死入定。他很清楚这股酆军出现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公子的策略失败,他们的主力没有拿下酆军!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因为阴休已经让人公开喊话,告诉他公叔服战败被擒的消息。
“大势已去!”陈祷露出惨笑。人说哀大莫过于心死,他现在算是深刻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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