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环境，就别说旧衣服有什么细菌异味了，大多数人身上都是臭熏熏的。
至于如何辨认新旧衣服……那当然是系统标注出来的信息会显示是否有人穿过。
方鹿穿好衣服，他觉得舒服了很多，这才有空看私信。
他刚才顾着了解自己身体变化，现在通过私信，很快确认一件事：全区的人都知道他成为武者了。
“系统，你这样泄露我隐私合适吗？”
系统没有应答。
“泄露我隐私我可以不计较，但我成为一百零六区第一个武者，有没有什么奖励？”
系统还是没有回答。
方鹿只能无奈叹了口气，系统通告全区，如果不是针对他，那就是告诉所有人，成为武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重要？
他也想不出来，说不定还与他们进入虚环世界存在联系。
“这样看来，我成为武者的做法错不了。”
方鹿一边浏览私信一边想，对于询问成为武者是不是他的私信，他一概选择无视，无论他说是或不是，估计那些人都会怀疑。
既然这样，他回复也就没有意义。
直至看到王留行发来的私信，他才停顿了一下。
王留行：“你学会了山猪功？”
王留行：“你哪里来的牙猪血？”
王留行：“你通过什么办法成为了武者？”
方鹿对王留行没有什么好感，不是因为对方不肯给牙猪血的缘故，毕竟换了他得到牙猪血，手上没有《山猪功》这样的功法典籍，也会想法获得。
没有好感是因为要不是王留行故意喊出天价不卖牙猪血给他，方鹿的吉凶骰子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害得他现在要进入中凶小世界。
方鹿想了想回答：“你觉得我通过了什么办法成为武者？当然是山猪功！”
王留行：“你哪里来的牙猪血？”
方鹿：“牙猪血……当然是从牙猪王身上提取来的。”
王留行：“……”
王留行差点气死，他当然知道牙猪血是从牙猪王身上提取来的，他想问的是方鹿怎样得到的牙猪血，不过他很快琢磨过来方鹿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杀了一头牙猪王？”
方鹿：“很奇怪吗？只是一头大一点的野兽而已，我一掌就拍死它了，这又不是多难的事。”
你就吹牛吧你，这么凶猛的妖兽，怎么可能一巴掌拍死……王留行压根不相信方鹿说的话，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能遇得到牙猪王？”
方鹿：“我运气一向不错，想要牙猪血，牙猪王就自动送上门来了，你想知道我运气为什么这么好吗？”
王留行微微沉默，他觉得在牙猪血这事情上方鹿没有说谎，如果不是方鹿自己遇到牙猪王，换了任何一个人，方鹿想得到牙猪血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世间真有运气这么好的人吗？
王留行试着问：“你运气为什么这么好？”
过了一会，他才等到方鹿发来的消息：“我以前每周扶老奶奶过十次马路。”
王留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