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王寒淮旻急忙问道:“大师要去何处?既然已到我灏国,何不留下,让我好好款待大师一番再走?”
故渊摇头道:“我去往大江大河,如鱼过海,随意而行。”
灏王寒淮旻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挽留,大师若是回心转意,我之前对你许下的承诺永远生效!”..
故渊点头微微一笑,转身离去,如同他来之时孑然一身,这走也走得风轻云淡,毫无留念。
荀非子欣赏地看着那一袭离去了的白衣,赞叹道:“好俊的僧人,好潇洒的和尚!”
寒淮旻哈哈一笑,然后道:“国师也想学他这般四海云游?做个闲云野鹤之人?”
荀非子道:“那故渊大师,如同是带走了心中的另一个我。我既然已经选择追随陛下,辅佐陛下,便只能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那潇洒的生活,或许是我永远都不可能有的了。灏国的生死,才与我有关!”
“哈哈哈!我身边既有国师如此神人,又想妄图留下故渊如此高僧,国师会不会觉得我太过贪婪了呢?”
“天下之人,无不贪婪,只不过君王的贪婪和野心更大罢了,我又岂会怪责陛下。”
寒淮旻微微一笑,然后道:“你我君臣多年,早已犹如朋友,只不过我始终看不透国师你,你却早已将我看透。”
荀非子哈哈一笑。
寒淮旻又道:“其实我执意要留下故渊,一是看中此人武功高深,若能得如此高僧相助,我灏国再无可惧。二是怕自己留他不住,将来他若投靠了尭国,倒戈相向,只怕会成为灏国的威胁!”
荀非子道:“刚才陛下想以护国公来挽留故渊,他却不曾有半点心动和迟疑,他不远万里,只为秦将军送剑,也不要任何谢礼,可见他并非俗人,确实是为得到的高人。”
寒淮旻重新坐回王座之上,点了点头道:“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故渊大师确实是为高人,正因此,我才放心让他离去。对了国师,既然镇国剑已经迎回,我准备召开庆典,以此来增强我灏国士气。同时我也想借此机会为秦白将军立下金身,供奉于镇国寺内接受世人膜拜,为我灏国看守这镇国之剑!”
荀非子点头道:“陛下考虑得周祥,那此事就交由微臣去办吧!”
“好!对了国师,再过几天就是沧羽的祭日了,未免皇后伤心,祭日之事一切便交由你带劳了。”
荀非子点头道:“陛下放心,微臣明白,一定会办好二皇子的祭典,不能让他为灏国白白牺牲!”
东宫。
清晨的阳光穿过竹林,照射在石桌之上,太子寒穹洲刚练完剑坐在石桌旁休息。
一旁的侍女为其倒茶,只听得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示意身旁的侍女退下,只见来的是一名年长的太监和一名武士。
那武士名叫司玄,乃是太子寒穹洲身边新进的得力干将,也是他的心腹。
司玄将太监引了进来,便退到一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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