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水里,楼雨棉放了一种极厉害的媚-药-,吃了之后,就算守了三十年贞-节牌坊的烈妇也得给她癫狂。
得手的太容易了,楼雨棉不由心情大好。
一开始她还担心逆天会看出什么端倪来,毕竟昨日她分辨药材露的那手,实在是太让人惊悚了,到现在楼雨棉都有点不敢相信,昨日那个滔滔不绝谈论药经的女子,竟是一直给她看不起的逆天。
事实证明,她也就死记硬背厉害一点,根本连含香草也不认识。
不过这种含香草,生长在大溪地深处,鲜少有人知道,混在茶水中,无色无味,根本不容易给人发现,楼雨棉也不怕逆天识破,即使识破,那也是太子侧妃娘娘因妒生恨加害的,与她楼雨棉可没有半分关系。
楼雨棉为人阴险小心、心肠又极其毒辣,她一早就打定主意扯宋丹舒下水,计算好退路,引宋丹舒与逆天单独见面,让她替自己背起黑锅。
含香草,她准备的可不止这一份。
她也没料到逆天会毫不设防地喝下这茶,原本她是想借着打翻茶水,让她去内堂沐浴更衣时,把含香草糅进洗澡水里,这样效用更佳,立竿见影,比直接服食、药-力发作更-猛-更快。
不过既然她这么老实地吃了茶,让她省了一番手脚,楼雨棉阴森地笑了笑,那她也不在乎多等几分钟了。
“公主。”楼雨棉扭晃着腰肢,为她打开一大片画舫长窗,“透透气,是不是觉得脑子会更加清醒一点?”
“嗯。”逆天假意支起额角,晃了晃脑袋,“头……好沉呃。”
楼雨棉扑哧一声得意地笑了出来,“那公主有没有觉得,这地方突然变得好热好热?”
“热啊,热啊……”逆天嘴角噙着一抹残酷的冷笑,轻哼一声,起身衣袖拂扫,径直来到窗边,“热死了热死了!”
楼雨棉摇着小扇的手忽然一顿,不知怎么回事,她也猛地感到一丝口干舌-燥,抬手一摸前额,竟不知不觉出了不少臊汗。
一丝阴影顿时笼上她心头,但她随即拂开,完全不以为意。
可能今天本身就闷热,所以她才会心浮气躁,楼雨棉拉着逆天回到桌边,又劝她多喝水,嘴里笑着说道,“今天原本约了诸多药剂师前来小聚,给交流会第一名吴灵素姐姐庆贺一下,却没想到他们个个都迟到。”
“公主殿下。”
“嗯?”逆天假装醉眼朦胧地看了楼雨棉一眼。
楼雨棉翘起嘴角,哼笑一声,“不如让雨棉先扶你去内舱休息休息,等过会儿人来齐了,雨棉再叫你起来。”
“也好。”逆天假意摇摆着站起身,让楼雨棉扶着走入内舱。
内舱除了一张靠墙的大-床-外,就窗边摆了一张矮案,悬顶的粉红丝帐流泻在大-床-边缘,四壁幽黄的风灯,将几束朦胧的灯光打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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