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如万年冰山般冷漠的表情上第一次口吐这两个字。
姜空没有听见，而是继续维持着自己的肉身不被金色丝线毁灭。
这一撑，不知道撑了多久，直至自己的血肉之躯重新伤愈，恢复如初。
当姜空睁开眼睛的时候，金灭已经不见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新生体魄，不禁有点震撼。
金灭这种将他逼上绝路的方式激发了他的潜力，让他现在的肉身血肉因子超越了先前数倍之上！
这是什么概念，姜空身上一个部位能够压缩比先前多几倍的气血！
对于炼体者来说，气血是一切力量的来源，直接暴增几倍，那简直是全方面恐怖的提升。
两次考核试炼，直接让他在原有基础上血肉之躯强大了至少十倍！
而这还是根基上的强大！
在金光世界背后，金灭淡漠的身影来到了一处空间。
这里依旧是一片金色，金山也在此地。
除此之外还有三个人在那边站着。
金灭淡淡道：
“下一个。”
无人回应，许久后第三个金色虚影才站了出来。
“金灭，你是不是太过火了，
直接用了半成的力量，你是想要杀了他吗？”
金灭不以为意，仍旧一脸面无表情的回答：
“半成实力差不多是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极限了。
如果这都无法做到，他又有什么资格进入化神界，成为神子？
你们要明白这一个资格付出了多少鲜血的代价。
神道本就无情，哪怕我等个无数年，也不允许玷污神道的威严。”
金灭回归到自己的位置。
其他人不语。
金灭所言事实上不错，只不过在此之前的几次考核他从未做到如此大的强度对付考核者。
现如今的做法也是因为他失望太多次了。
其他人也明白，如果连金灭半成实力都打不过，姜空无法通过全部的考核。
最后一道考核的恐怖，甚至是要远超金灭半成实力。
姜空很快见到第三道金影。
历经两次洗礼之后，其眼神多出了几分坚毅，似乎已经不会好奇震惊即将要面对的折磨了。
嗡！
随着金影一挥手，四周的天地化为腾腾金火，浩瀚火海在涌动。
金影手持一把巨锤直接朝着他砸下。
“人如宝器。
若经得住千万次捶打，任凭是天下最平凡的铁石，亦是能够化为永恒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