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碍于诸多因素,他怎么会让默言这么优秀的男人娶了她,如此这般一看,好像倒真是有一些偏颇了。
池早早仿佛听到了极好的笑话一般。
“还真是躺着也中抢啊,这从头到尾我什么都还不知道呢,这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就扣上来了,你有何证据证明我教唆了什么?没有证据只靠你空口白牙,谁知道你不是在颠倒黑白血口喷人呢?”
被误会了一次又一次,她真的是厌恶了这些人的嘴脸。
她冷哼一声,又笑着问池国建:“爸爸,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丝毫的关系,是您自己的主意把?如果不是您承认,大概别人是不会相信的,还要继续污蔑我呢。”
“黑的人看什么都是黑的。”末了,池早早敛下眉眼这样跟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舒若年听到这句话,仿佛自己给出的一拳砸到了自己脸上一般,她气极了。
这个池早早,如今说话是越来越气人了!
不过她越是这样,她越想把她踩在脚底下,一下都动弹不得!
“是非曲直我活了这么多年如果也会偏颇的话,那你更没有话语权了!”
“那不妨问问爸爸,让他给出一个答案。”
池早早把话柄重新扔到了池国建那里。
池国建倒是对此没有多少意见,只是实话实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和谁都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认为最好的一种选择了。每个人退一步就都过去了,为什么非要闹呢?”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除非你踩着我的尸首过去!”舒若年绝对不肯善罢甘休。
倒是一直未曾说话的池晚晚按了按舒若年的手臂,示意她不要情绪太激动了,说出去的话也是当不得真的。
“爸爸,你说我们为什么不能各退一步,可是你只是看到了表象,你不知道我们早已情根深种,我们退的这一步,是双腿无法到达的位置,是要命的啊……”
池晚晚说这话时低垂着脑袋,看上去郁闷极了。
“是的,面子什么的还都是次要,主要要随着心走,才不会后悔做的决定。”沈默言听烦了这些人的争议,淡淡的总结了这样一句。
毕竟是他许下过诺言的人,那便无论有什么障碍桎梏,都会扫除冲破。
别人如何,与他何干?他的晚晚不要难过就好了,不是么。
池早早扯唇轻笑了一声,是啊,话语权都在她们那里,她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们擦破了皮要去医院包扎,而她遍体鳞伤却还被认为是捡了大便宜。
她不稀罕。
“是啊,我也觉得她们说的挺有理的,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嘛,更何况这段婚姻,我根本就不稀罕,我对沈默言毫无感情,也不会想和他去结婚,或许在我这里,一个爱我的乞丐都比他这样的人要更让我喜欢。”
“所以我也站她们这方,爸爸你也别太执着了,有得必有舍不是?”
“但是沈默言的孩子还生着病,所以孩子暂时必须还得在他那里治病,病好之前,我们是都不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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