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沈默言,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沈默言冷笑着说。
陆怀瑾挡在池早早面前,冷静地说,“她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看着这一对“恋人”,黑着脸离开了。
我倒要看看,池早早你能不能够摆脱我。
沈时秦正在四处找沈默言,从一进会所,就没有看见他。在大厅找到他的时候,他正一脸不爽,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道又在算计着谁。
员工们玩到会所要关门的最后一刻,还全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沈时秦在一旁安慰着,说他保证一定会再带大家来这里玩儿,大家才心满意足地打车离开。
池早早也下班了,走出会所门的时候,看着沈默言靠在车子上,一语不发,沉着脸。
陆怀瑾说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家,又怕沈默言会对她做什么,所以要送她回家,池早早本来想推辞的。看着沈默言满脸要喷出火的样子,又觉得没什么不妥。
沈时秦这时才看见池早早,本来想上前打个招呼的,但是池早早的旁边还有另一个男人,介于他的身份,也不是很方便。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整晚沈默言都是不高兴的样子,活该,谁叫他自己作死,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唉!现在才后悔,晚了吧!
沈时秦还想着,既然池早早已经出狱了,那自己在韩楚文哪里也就离解近不远了。
池早早到家的时候,都是闷闷不乐的。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她觉得很挫败。
漫不经心的和陆怀瑾道了别。
下车走了一会儿,听见陆怀瑾叫自己,回过头,他站在车门的一边说:“早早,你别怕。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池早早笑了笑,说:“学长,谢谢你,我会自己解决好的。”然后就回家了。
他听了这个回答,心里一阵失落,她还是把他当外人。
还是苦笑着说:“早早,你其实可以依靠我的。”
只是池早早没有听到。
回到家,楚楚已经累的在小四月的婴儿床旁边睡着了。
池早早把她轻轻地摇醒,让她去床上睡。
韩楚文揉了揉眼睛,说:“你回来啦!我给你留了饭在冰箱里,你记得热了吃。”
说完,就爬到床上睡了。
小四月、楚楚、妈妈,有你们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会怕了。
给小四月兑了一瓶奶之后,看着她喝完。
池早早也很累了,站了一整晚,都没来得及洗漱,她就躺在楚楚旁边睡着了。
沈默言一大早起来,就叫秘书去查池国建的原配杨恋兰住在哪一个疗养院里,他要买下它。
既然池早早那么硬气,他就要逼着她来求他。
很快,秘书就把位置告诉了沈默言,沈默言叫秘书今天就找人去交涉,务必在明天之内拿下疗养院的所有权。
池早早我就不信,事关你妈的命,你会不来求我,我就在这里等着你。
沈默言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捏住她的命脉,以前,是仗着她爱他;现在,是靠她妈妈的命来要挟她。
虽然不齿自己的做法,但是只要能逼她留在她身边,他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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