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说来听听!”沈默言倒是想知道池早早能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
“你觉得我还能跟你说什么?你想听什么?”池早早几乎是吼着说出来的。
陆怀瑾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交锋,觉得自己不应该插手,就走到一边隔远一点,但是随时都观察着这边的情况,一有什么异常,就能马上赶来支援。
“说什么,我不需要你说什么,我只需要你听我说!”沈默言蛮横的回答。
“是吗?我现在不就如你所愿在听你讲吗?”池早早站的累了,坐在沙发上说。
“你根本就是在反驳我!看来有了靠山,人就变了!”
“我要邀请你来,不过是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你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沈默言不得已用池晚晚做借口。
“我不需要,你以后大可不必看在池晚晚的面子上,来为我做什么!”池早早一听到池晚晚的姓名,都觉得自己心里满是厌恶。
“那你今天的到来,不都是托了她的福气吗?”沈默言越来越逼近她的位置,池早早在沙发上显得孤立无援。
“是啊!所以我走就是了!”还没等沈默言逼近,池早早就向着陆怀瑾的方向走去。
她在陆怀瑾面前站定,说:“学长,我们走吧!”说着就拉起了他的手,想宴会厅走去。
眼尖的人看见池早早拉着陆怀瑾从偏厅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硝烟的味道,一场关于争夺女人的战场。
但是,这场战斗警报拉响的时候,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了。
这一轮,碍于宴会的名目,沈默言是输定了,没有追出去的名分,况且这里还有她的未婚妻和生意伙伴,孰轻孰重,高下立见。
池早早拉着陆怀瑾出来的时候,到门口停下来,才发现陆怀瑾什么都没说,只是在默默的跟着她。
她总是说,不要给人以无谓的希望,会给那个人带来莫大的伤痛,现在的自己不就是嘴上说说,但是行动上依旧变成那样的坏人呢!
说着容易做着难,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韩楚文正在和沈时秦跳着舞的时候,就看见池早早拉着陆学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气冲冲的出去了。
韩楚文想要追上去问问怎么回事,但是沈时秦拉住她说:“他们已经是成年人了,可以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了,不是吗?你去了也无济于事啊!”
韩楚文觉得他说的对,自己始终不是当事人,作为一个旁观者,还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再出现才比较合适。
沈默言看着那两个人的身影慢慢的拉长,走远,望了一眼宴会中其乐融融的人们,自己的未婚妻和上流名媛们交流的很是热情,她的母亲那谄媚的样子,始终都是那么令人讨厌,只有自己的岳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偌大的名利场,很多人都不能够抵抗它们的有惑,所以深陷其中。他自己也在里面周旋,翩翩起舞,但是好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侵袭着他。
熬过黑夜,迎来黎明的时候,一切又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就像是一场梦,醒来就是梦醒时分,睡去就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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