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的月华渗过百年银杏,在青砖地上淌成河图洛书。
这是一副美到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画面,可此时的我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我攥着半块发霉的罗盘,指针在"坤"位疯转——这是祖父下葬时塞进我襁褓的物件,背面还刻着父亲的名讳:胡镇海。
"胡家小子,戌时三刻了。"墙头蹲着个抽旱烟的老头,用好似破锣办的嗓子说道。
我停住脚步,转头朝那老头望去。
这老头长相极为丑陋,脑袋挺大,上面却零零散散的立着几根毛,皮肤黝黑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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