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犹如掉进冰窟窿里,浑身发冷,颤抖不止。
偶然听到两个校友讨论关于考公务的一些话题,小马哥崩溃了。
按那两个校友的说法,有肝病的人是不能报考公务的;父母有刑事前科的公务员以后提拔基本不可能。
小马哥在高考前体检出是肝炎携带者,而他的父亲一向好勇斗狠,曾数次因为伤人进去过,肯定是有案底的。
也就是说,他的前途基本无望了。
他小马哥寒窗苦读十余载,不就是为了成为父母期望的那样,成“公家人”,吃“公家饭”嘛,不想竟然连考公务的资格都没有。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如果小马哥再仔细的研究下相关的具体规定,就会发现那时公务体检已经去除肝炎的项目了,而只要自身没有前科,大部分公务还是可以考取的。
但小马哥没有,他只感到万念俱灰,天崩地裂,身心好似掉入了万丈深渊。
他很想给自己的父母说下情况,但因为李玉的事情正和家里闹着不愉快;再说,即使告诉父母又能如何,规定就是规定,不会为某一个人更改,万一有,也绝对轮不到他这个网瘾严重的差生的。
小马哥彻底无心学习了。
拿了毕业证又能怎样,还不是找不到工作嘛;有关系又怎样,他敢违反规定嘛。
还是早点寻找其它出路吧,小马哥安慰自己,公务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小马哥曾经算过,公务工资每月三四千块钱,一年下来也就四五万,不吃不喝不花的情况下,在城里买套房子得十年二十年。
公务的约束也多,每天得朝九晚五,风雨无阻,不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小马哥想着自己还不如早点去做生意。
小马哥老家的很多人在大城市里贩煤贩油发了发财,一个个开好车,抽好烟,喝好酒,有的还养婊子。
小马哥听父亲说过,那些发财的老乡惯用的套路就是给管采购的人吃回扣,送起礼来专挑贵的,一点也不心疼,就连看大门的也是随手就给扔一条好烟。
打通各个环节后就开始操作,一旦操作成功,和挣的比起来,送出去的东西就是个零头。
以贩煤为例,一车煤过完磅后卸成两堆堆,计数的时候是数堆堆的,结果就成送了两车煤了。
除了本身的差价外,操作成功一次就是血赚一次。
小马哥一直觉得自己父亲是身体原因才导致没有完成资本的原始积累的,而且他强烈怀疑,自己父亲赚的钱都是输光的。
陕北那些年很多煤贩子短短几年时间就身价大几百万上千万的了,但是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没有守住财富。
财富增长的太快了,那些人一下子把持不住,炸金花,抽大烟,养女人,很快就把钱挥霍完了。
对那些人来说,钱来的太快了,花光了再挣也容易着了。
小马哥就觉得高中课本上说的太对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一定要共同进步,否则,是“福”不住财的。
小马哥暗暗想着,如果是他有几百万,一定不会重蹈那些老乡的覆辙的。
小马哥拨了博博的电话,他听说博博在天津贩煤着了,想让他带着自己一起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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