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宏权顿时着急起来,连忙尝试用用对讲机联系郑醇玉,同时快速观察周围情况。
这一观察倒是惊奇的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个有道木门、堆满麻袋的地下室!
但是他也无暇关心这些,抄起地上的两支投枪,解开安全绳就直奔木门,两脚把门踹开后冲进一个狭窄的通道,尽头有个向上的木梯。
任宏权如同旋风般冲上木梯来到地面上。
另一边郑醇玉的处境已经很危急了,地面上的三个人不停的把大大小小的石块扔下去,郑醇玉则挂在安全绳上左右摆动身体躲避,也多亏了专业的设备够结实和他身手够好才没掉下去。
任宏权急眼了,路都不走直接跳了几个台阶窜到悬崖边上,抖手投出手里的投枪,对面一个正准备扔石头的人惨叫一声,投枪穿胸而过,将那个人钉在地上,眼看就活不成了。
另外两人连忙后退躲避。
不想那郑醇玉也是个狠人,曾经在武当山习武多年的他可是在剑术、枪法、轻功、暗器上都下过苦功的,听声辩位下直接甩手扔出一只攀岩飞钩!
飞钩沿着一道弧形飞上地面,正勾住一个人的大腿,那人被郑醇玉使劲一拉之下惨叫一声朝悬崖滑了过去,吓得他死死趴在地上抱住一个石桩不丢,只是不停惨叫。
那个疤脸男一声不吭,抽出腰间的长刀想砍断飞钩上的绳子,但试了几次都没砍断,竟然反手一刀砍在趴在地上的人脖子上!
任宏权看得目瞪口呆,继而大怒,想都不想把手里仅剩的一支投枪瞄准疤脸男投掷出去。
疤脸男“噌”一声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任宏权眼睁睁的看着疤脸男跑过一座索桥后挥刀砍断索桥的绳子,而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宏权连忙高声示意郑醇玉不要再拉飞钩的绳子,再拉恐怕就要把尸体拉下来了。
郑醇玉示意收到后就继续老老实实的攀岩,很快也上到了地面上。
看到悬崖边两个死人,郑醇玉恼怒的骂了两句,再往外看,一下子呆立当场!
原来这里的地形竟然是个“川”字形,两道裂谷将整个山体分为三部分,任宏权在内侧,自己在中间,再往外是一道木栅栏做的围墙,大门外3、4十米外是另一道裂谷!
原本两道裂谷间都有索桥连接,但现在都被人破坏了,根本无法通行,想要出去还得想办法搭桥!
任宏权手里的对讲机已经快开锅了,那是列车上的人在不停的发出通话请求。
列车上的人都吓坏了,车外面一具尸体,虽然宋建兴老爷子找了杨远帆帮忙做了掩埋,但车上的人还是吓得够呛,就因为老爷子曾经嘀咕了一句:“腐烂的尸体可是个大传染源。”
经历过数次传染病大流行的人谁不害怕?
原本都老老实实呆在车厢里等待任宏权和郑醇玉上去后求援或者救援,没想到人是上去了,却开始往下掉石头了。
车里的人还以为又地震了,害怕山塌下来把游客们活埋了,几个胆小的人嚎啕大哭,引得其他人也都泪眼汪汪的。
直到杨远帆和任宏权联系上以后才知道,原来是上面有人往下扔石头,想砸死任宏权和郑醇玉!
车里的游客一听原由,不由得集体义愤填膺,恨不得亲手砍死那些阻拦自己获得救援机会的人!
峡谷上面,郑醇玉和任宏权已经在峡谷中间拉起了溜索,两人这才发现,原来内侧比外侧高了近1米左右,这样从里面往外溜就很方便,从外面往内侧去就需要人来拉了。
两人汇合以后商量了下,决定还是先拉几个苦力上来干活,棒小伙子可以直接拉上来,一些年纪大的游客和带孩子的女性游客就不适合直接用绳子拽了,最好还是做个升降架子之类的东西才行。
任宏权就用对讲机联系列车,车上游客商量了下也同意两人的意见。
很快,第一批敢死队、不,应该是青年志愿者经过踊跃报名,选出了会木工的杜威、某大学攀岩爱好者协会的高飞、张玥琪、李明、左堃和保安刘默6人先行上去。
游客中有一名大学退休教授,金兴国老爷子。
他根据任宏权描述的地形情况,用结构力学原理设计了一个简易但十分可靠的升降平台,给杜威讲解了以后准备连同设计图一起带到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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