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的闹剧,那一天公堂上的事几乎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资!新官上任的白永望俨然成了杭州城的一大笑柄,上任先是被杨存当众赏了一巴掌!马上又被无赖安伯烈讹上,这三把火还没来得及烧呢,就已经熄灭了,而且还熄得那么狼狈。
连续三天,安伯烈就带着一群大兵就住在公堂里打地铺,吃的喝的都大大咧咧的和衙门里的人要!即使他们不闹事,可就这么赖下去别说是百姓打官司了,杭州府就连正常的公务都处理不了!这一大票的瘟神,不说白永望现在避而不见,就连普通的幕僚都是敬而远之。
白永望新官上任,有的家眷都还没接来,一时手里拮据是自然的!只是不知道他去哪生拉硬凑了这笔银子,硬着头皮与安伯烈再交涉数次,谈了一些条款上有些勉强的索要!几乎是在安伯烈开恩一样的为难中,答应以一万八千两银子成交。
凑了三天,直到第三天的时候!眼里熬得满是血丝的白永望这才筹到了这笔银子,交由安伯烈这边清点!萧山卫的人得了银子自然欢喜得很,千恩万谢以后这才搬出了衙门。
留下满地的肮脏,墙角花园内满地的大小便和污秽之物数之不尽!近百大兵宿了三天,这杭州公堂几乎成了乞丐窝一样,恶臭遍地!白永望一看更是气得血往头上直涌,当天就称病卧床,将大小事宜暂且交由各个幕僚去处理。
城郊之外,四方桌,老板凳!虽是简陋却也惬意得很,躺在太师椅上悠闲的享受着这美妙的生活,再听到这段趣事的时候!杨存已经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家伙,这次被坑得够呛了。安伯烈那家伙,实在够无耻了!”
“据说这两日白永望是高烧不断,急火攻心!”一旁的时敬天轻抚着胡须,笑咪咪的说:“正好是白师弟出的诊,据白师弟说他是气得真不轻了,没个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
“那孩子怎么样了?”杨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顺了下来,这才开口问道。
“暂居我那,情况但还安稳!”时敬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叹息道:“那断腿之伤不要了他的命算不错了,哎,就是那双眼啊,以后都看不见了!”
“麻烦你们了。”杨存心里也是一沉,人非草木,眼见那数岁的幼童如此的惨状,试问谁又不痛心呢。
天平山的脚下,原本一大片的宅邸都死气沉沉的!不过这会却忙碌不堪,一批一批的工匠开始在这忙活着,红墙绿瓦,高门大梁源源不断的运入!而在这监工的大多都是药店的伙计,有的甚至掌柜连诊都不坐了跑来这亲自看着,场面倒是有几分的滑稽。
这一大片宅子,是弟子们修缮给刘奶奶颐养天年的乐所,他们自然不敢马虎!眼下时敬天和白木恩都是一天一访,事无巨细的挑剔着!哪怕只是一个池子,他们就连石头砌得好不好看,鹅卵石是否圆润都要细细甄别,当真是用心得有点鸡蛋里头挑刺的感觉了。
巡视了一天,夕阳西下的时候这才赶回城内!杭州城里的夜总是喧嚣的,即使有诸如一品楼之类的大店,但杨存更乐于在街边的小摊上找那最是地道的美食!西街的小河边,摆上一个燃烧的火炉,看着砂锅内被熬成了乳白色的汤汁在一点点的翻滚沸腾,水蒸气的弥漫带着无比的清香,更是让人垂涎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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