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一类人,似乎是什么事都不管,与其他人也不怎么来往。他们整日在杭州四处游玩,游手好闲的四处瞎逛,买点东西吃吃喝喝的,兴起的时候偶尔问一声,不过却没什么实际行动。
这一批人比较奇怪,看起来很不合群,不过也没闹事。
这两批人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那就是不想惹火烧身。不过从细节上来看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伙的,一到杭州就分道扬镳明显有避嫌的感觉,或者说他们之间也有些不和,互相间的来往并不多。
这两批人好打发,只要说一句一切等公爷回来定夺,人家就该吃吃该睡睡,几乎是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不过让曲仲有些头疼的是其中有三人闹得很是欢腾,一副寝食难安的样子不是天天催问杨总兵什么时候回来,就是追在屁股后边要看各卫所的兵册。
这三人为人处事很是古板,说起话来又刻薄得很不懂圆滑,和其他人明显合不来。天天拿着调令喊着公务为先,每天死死的盯着兵所里进出的人说要看兵册,整个兵所的人都被他们纠缠怕了。
与其他人的隔岸观火不同,这三人就是古板的楞头青,可以说那种读书读傻的类型。嘴里整体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什么江山社稷的,脑子一根筋也不会转一下弯,其他一同前来的人明显对着他们也是不敢招惹。
曲仲抱怨完所有人都沉默了,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安伯烈。安伯烈抠了抠耳朵后大大咧咧的说:“看我干什么,眼下公爷回来了我们听声做事就好了。这巡查使到了杭州的地界难不成还能翻了天啊。”
“公爷,此事您怎么看?”林安国沉吟了一下,面带些许的犹豫。
其他人都没开口,涉及到军事和朝堂斗争的话他们也不敢妄言,只是毕竟各家尤其是陈家的子弟入军的比较多。说事不关己那是不可能的,每个人其实都很关心这事,所以气氛一时有些沉重。
“咱们自己辛苦养起来的底子,怎么可能给别人。”陈庆雷到底是草莽出身,顿时是冷哼一声不悦的说:“为他人做嫁衣么?鱼蚌还没相争就有渔翁想得利,这未免有点以权压人吧,兵部轻松的一纸调令就想抽掉浙江的兵马,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可总不能抗令吧,那可是大逆不道啊。”周默台开了口,这是所有人最担忧的,一但抗拒调令的话那势必是落人口舌。
敬国公府眼下树大招风,斗倒二王的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那风头好不容易才过去眼下又出了调兵这事。枪打出头鸟的顾忌谁没有啊,锋芒太露可不是好事,而且眼下的敬国公府已经不需要立威了,需要的是蛰伏下来的低调好好巩固自己的势力。
在坐的家主们都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了,沉稳有度的他们谁不知道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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