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啊,哎。”杨存忍不住的摇头苦笑。
几个房间的情况都一样,昂贵的好东西堆积如山像是垃圾一样随意的堆放着。药材,古董,甚至是不少的绝世珍品在这里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陈庆雷看得眼都绿了,心里开始痛骂这个老爷子简直是有眼无珠。
郁闷之余,陈庆雷眼一尖,认出了不少自己曾献给敬国公的东西。当下陈庆雷是混身一颤,再一细看自己确实没看错,除此以外还有其他几大家臣的进贡,这些可都是常人想看都看不着的稀罕物,价值之高连陈庆雷看了都感觉但心里产生了贪欲。
将这些门又一一锁上后,卫阳将一整串的钥匙递给了杨存,苦笑说:“公爷,您还是派人把东西运回去吧。每次家父看了这些东西都有一些疯癫,而且他一样都不肯碰,留在这实在是暴敛天物。”
“而且还浪费你读书的时间了吧。”杨存也不再坚决,把钥匙接过来后自责的说:“也怪我,虽然缝年过节都派人探望。但直到现在还没能亲自拜会老爷子,这是我做晚辈的疏忽啊。”
“公爷之心,卫阳自然心知。”卫阳一副感动的模样,但还是掩不住满面的惆怅:“只是家父性倔,公爷顾念旧情才对他百般的照顾,卫阳不孝,但说句公道话却是觉得家父有些矫情了,曾为人臣此行更是不敬。”
“让我见一见老爷子吧。”杨存犹豫再三,还是恳求说:“卫阳,我知道老爷子现在受不得刺激所以你不敢让他见我,这是为子之孝无可厚非。杨存也不敢强求,请你将一件东西交给他,若他不肯相见的话杨存自此之后不敢打扰老爷子的清闲。”
“好吧。”卫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杨存手里沉甸甸的布包:“公爷,稍等。”
他说完转身就进了没有灯光安静一面的主房,所谓的主房也不过是一间落魄无比的泥房而已。杨存一脸的郁闷之色,陈庆雷犹豫半晌这才敢小声的问道:“公爷,这个卫老爷子是什么来头啊,居然值得您这样屈尊下膝的求见他还敢避而不见,这态度哪只是矫情,若他是家臣之一的话未免太狂妄了吧。”
“不是狂妄,他是有心病啊。”杨存摇头叹气,转而鄙夷的看了陈庆雷一眼:“卫纵的名字你都没听过怎么在杭州混的,连洛虎这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家伙都耳熟能祥,怎么你反而不知道卫老爷子的大名?”
“这个,属下愚顿。”陈庆雷尴尬的挠了挠头,虽然感觉这名字熟悉,但一时就想不起这卫纵到底何许人也,值得杨存这样为他兴师动众。
房门再次打开时,房内隐隐亮起了一盏昏暗的油灯。卫阳走出来的时候面色有几分不安,但还是恭敬而又诧异的说:“公爷,家父说了,如您不嫌弃的话请您进屋吧。”
“谢老爷子了。”杨存松了口大气,赶忙的抬步走去。
“公爷。”卫阳有些忐忑,赶忙的嘱咐说:“家父的神态有些癫狂,若是他有所不敬的话,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杨存头也不回的说着,事实上以老爷子的心病,他见了那东西不活活气死已经不错了,只是癫狂而已倒是让杨存松了口大气。
陈庆雷想跟去的时候被卫阳拦住了,卫阳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陈庆雷即使心里好奇但也只能作罢,马上又头疼起了这卫纵是谁的问题。想来也苦了老陈,打打杀杀后过上了太平日子,平日里花天酒地的两耳不闻窗外事,想破了脑子还真想不起这卫老到底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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