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余光不经意一瞥,有些意外瞧见了一颗很熟悉的脑袋,拍拍三月引起她的注意后,笑着指向那个方向道:“三月,看到那个人没有?那个人可是和你同一个学校哦!”
明白过来的七月没说什么,而顺着她的指示望过去的某只,瞬间黑眸晶晶亮,在公车上乘客的诧异和知她甚深的两人了然的目光中“咚咚咚”地跑了过去。
墨黑又卷曲的蓬松头发,一张可爱的脸孔,肌肤细腻、白里透红。怎么瞧怎么像某种植物的少年成功地吸引了三月的兴趣,兴奋地摸摸睡梦中男孩的海带头发,再揉揉男孩粉嫩的脸蛋,傻笑中的某人又“咚咚咚”地跑回两人身边。
“淡心姐、七月,那个孩子好可爱哦!真的呢,好可爱好可爱!和七月的男朋友一样可爱呢……”
原本还清冷以对的七月在听到某只后几句话时,差点被自已的口沫呛住,清秀的脸蛋扭曲了下,伸手捉住又要跑过去的某只,冷冷地说:“他叫切原赤也,立海大高等部一年D组,是立海大网球部的王牌,若你这次表现好,说不定还可以和他同班。”
兴奋的心情如同被泼了一桶从长白山运来的冰水,通体冰凉,委屈不已。“为什么我不是和你们一样就读高二而是高一?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七月事不关已地说道:“这就是人格问题了!谁叫我们命好,现在年龄都比你大呢?”
好恶毒!
几乎被气得蹦蹦跳的三月气竭地辩不出什么,只能委委屈屈地扁着嘴泫然欲泣。淡心很自然地将气到快哭的孩子搂在怀里安抚:“乖哦,做人要合群嘛!你现在才十六岁读高一正好。若不喜欢以后凭实力跳级就好了!”
“呜呜……好嘛!”委屈极了的声音软软地说。
“那我去考试了,你们一定要等我哦!”
三月一步三回头,满脸不舍地向考试地点行去,看得立海大的某监考老师满脸黑线。又不是上刑场天人永隔,用得着如此十八相送吗?
“要去走走吗?”目送三月消失后,七月侧首回身畔的人,“难得再次来到这儿,上次还没有怎样逛游就败兴而归,着实有些遗憾呢!”
话是那样说,可那张清清冷冷的脸蛋上神色却是波澜不惊、无情无绪,实在看不出遗憾的模样。淡心明白,七月正是要趁这个时机拷问自己了。方才因为有三月在场不好问,现在刚好有机会。
“嗯,好啊!”淡心欣然应允。该是时候让七月知道所有事情了,只是希望她了解一切后,不会太过伤心自责。至于三月,她们都有志一同选择对她隐瞒,太过单纯无瑕的性子,实在不适合知道某些太过悲伤无奈的事实。
经过校园植满樱花的林子,走了一阵,淡心的脸色已然浮露纸样的惨白,七月皱了皱眉,将她扶坐在樱花树下的休息椅上坐下。
“没事吧?”摸摸她的额,那片温热恒定的温度令七月安下心,幸好没发烧了。
“没事了呢!七月,不用担心的!虽然现在有些虚弱,但会慢慢好起来的。对不起,前阵子让你担心了!”淡心抬手拨开垂眉的浏海,情绪浅薄淡然的黑眸悠然地望着树林深处绽放如血般绚丽的樱花。“七月,我见到墨染了!”
任飘落手心的樱花瓣被穿过树林的清风带走,七月怔然,良久似自言自语般呢喃:“是吗?她也来这个世界了?为什么这么久以来不出现与我们相见?告诉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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