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首在他怀里:“萧岳,谢谢你。”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谢谢,分明他在表达自己的歉意,可是胸臆间就是萦绕着点什么,满满的,很暖和,也很满足,心里充满了感激。她明白,如果不是他,自己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以为的美好和幸运,那些在漫长的岁月中一点点治愈自己内心伤处的美好,其实都是他默默的付出。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充满了哽咽的哭音,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自己又哭了,脸上的湿润,其实都是泪。
当她知道自己已经哭了,忽然就放开了所有的顾忌,埋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其实她的恨毫无根源,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很小,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也青涩得对一切都无能为力。
她使劲地抱住他的腰杆,哭得两唇哆嗦:“傻瓜!”
他将哭成泪人的她裹在了自己的外套里,像护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那般,然后低头去吻她的泪,温存至极呵护备至地吻:“宁宁,你会不会有一天开始爱我……”
叶宁仰脸去承受他的吻,她甚至让自己的胳膊去勾他的脖子。
纤细到稍嫌羸弱的臂膀勾住他的颈子,颤抖的红唇娇艳得好像刚下过雨后的月季花。
萧岳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的胸膛里,浑身紧绷得渴望几乎要迸发而出,他压抑地大口喘气,低头狠狠地去撅住她的唇。
他其实还是着急,想逼她,想让她全身心地爱自己,任他予取予夺。
可是他今天的话已经说得太多了,于是他只能压抑下,这些所有的压抑都化为唇齿间的力道。
而就在这种狂乱而饥渴的吻中,他听到怀里的女人用低哑含糊的声音那么说:
“叶宁,我爱你,现在就爱你……”
这声音夹裹在秋风中,轻喘在狂吻间,几乎可以被人忽略。
可是萧岳却捕捉到了这异常的声线。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原本侵进她口齿间的舌也停在那里,就那么大口呼着气。
四瓣交缠,彼此的气息萦绕间,他垂下眼睛,去看近在咫尺的她。
她就好像被人扼住咽喉的小动物般,羸弱惹人怜惜,纤细的臂膀被箍得往后,这使得她的整个人几乎贴靠在墙壁上。
她颈子往后仰着,后脑勺被他托住,两眼迷离,颊边还挂着几滴泪水。
他微微眯起眸子,双唇继续用力,轻轻咬住她的舌尖。
她呜咽着低叫了声。
他知道她有点疼,可是他更疼,从手腕关键处开始,牵扯着全身的神经,每一处都抽得酸疼。心口那里更是疼得恨不得将她就此吃下去。
他甚至想起了别人提起过的一种猫,很小,很乖。
他想将她变成那样的一只猫,踹到胸口那里,日日夜夜抱着,永远不放开。
唇齿相抵,有一丝淡淡的血腥丝丝缕缕散开来。
他闭上眼睛,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她柔软的后脑勺。
夜风吹过,小巷无声。
远处的andy默默地拿出一根烟,轻轻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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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今早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忧伤地说:天怎么都亮了,我昨天晚上都忘记睡觉了。
爸爸:你睡了一觉,所以天才亮了啊。
嘟嘟不信:我怎么不记得我睡觉了呢?
爸爸:你没睡觉,天怎么亮的呢?
嘟嘟忧伤:是啊,我没睡觉,天就偷偷亮了啊!
所以,这是赖床上不去幼儿园的理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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