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白曦说,“能确定吗?”
“能。”梁佚说,“还有一件事,当初和地下仓库来往密切的‘南美洲钻石’,老巢也在非洲,我猜测代号只是为了混淆视听。”
“所以八成是施天派人来绑架我?”白曦想了想,“逻辑上倒是能说通,不过这个人会不会太弱了些?”不仅举动鲁莽,还吸毒,绑架普通人或许可以,但施天明明就亲眼见过自己徒手拆仓库,似乎完全没理由这么草率就开始行动。
“我刚刚也在和韩先生讨论这个。”梁佚道,“不管怎么样,这总归不是什么好事,你以后可能需要加倍小心。”
白曦点点头,在心里深沉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从大奥特曼手里争取来的自由权说黄就黄,很值得吃光一整条街的垃圾食品来弥补创伤。
王先生打来电话,给刘春春请了三年假。
白曦:“……”
“你不要乱说话。”刘春春在另一头抗议,“白哥,我周三会准时回来上班!”
王先生很不满意:“发烧好了吗就要上班?”
白曦警觉地问:“为什么我的春春还在发烧?”
然而电话已经被挂断,只有冷漠的“嘟——嘟——”声,像冷冷的冰雨在老父亲心里胡乱地拍。
王远辰拆来一颗奶糖:“还要吗?”
“腻了,不要了。”刘春春抱着茶杯坐在床上,被子上摊开的都是糖,王先生言出必行,几乎给他搬空了整个便利店。
“你买这么多做什么。”刘春春苦着脸,“吃得牙疼。”
“留着慢慢用。”王远辰找了个空罐子,把糖果都塞进去。
刘春春:“……”
用?
“一次一颗。”王远辰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刘春春薄薄的脸皮再度变得通红,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够你用十年了。”
王先生凶狠地瞪他:“这么一点哪里够用十年?!”
刘春春裹着被子装聋。
他这趟回家什么都没做,就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订好的接风宴一顿也没吃到,委屈地直哼哼。家里的长辈也很心疼,天天都有人拎着水果来探病,王先生作为家属表现良好,端茶倒水嘴又甜,博得了家族群一片称赞,红包收到手软。
“你打算什么时候向叔叔阿姨坦白我们的关系?”晚上休息的时候,王远辰问他。
“我还没准备好。”刘春春习惯性地缩了缩,“他们要是生气的话怎么办?”
“为什么要生气?”王先生纳闷地说,“我这么好。”
刘春春哭笑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
王远辰隔着被子抱住他:“那吃糖吗?”
“不吃!”刘春春拒绝。
“要过期了。”王远辰摸摸他的头发,好心情地提醒,“你教我的,不能浪费食物,也不能浪费安全套。”
刘春春:“……”
唔,我没有教过你最后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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