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人命一向不值钱, 生命不可承受之痛过早的让人成长。
罗衣默默的看着上演的一幕,脑海里将从小到大看过的一些宫斗宅斗的电视剧回忆一遍, 不由得又联想到罗家, 都是一样的龌龊。
“怎么,怕了?”
嗤笑声很欠扁的在耳边响起, 罗衣一顿,这才想起身旁的人,侧过脸望去, 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将男人的样子展现在眼前,带点儿痞一点儿邪一点儿不正经, 还有几分不知名的期待。
罗衣眉一挑, 笑得恣意横生,“‘物竟天择, 适者生存’, 这道理无论放在古今中外皆合适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存在价值, 我哪管得了那么多。”眼神一冷, 又道:“只要别人不将那些妖娥子探到我身上, 谁管你那么多?”这种事情姑娘她会怕?还不够层次。
话落, 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她的意思很清楚,罗隆当作没听见。中途弃场有违本性。
物竟天择, 适者生存。
多隆咀嚼这句话, 不觉眼睛一亮, 竟觉得这八字比无适合这些龌龊事儿呢,也是适合自己的本性。想来罗衣对这些事儿心里也是雪亮的,莽撞的外表下有一颗绝对不含糊的心,不是懦弱天真,让他很满意,心里的期待得到了满足。
多隆看着她直笑,笑得罗衣浑身鸡皮疙瘩齐跳舞。
“笑够了么,笑够了就放开我!”人都走了他还想抱到几时?罗衣压着声音说,还是不敢太大声,怕召来人。
多隆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开始算账了,“你怎么会来这么?简直是胡闹!”
听到这么正儿八经的话从这人嘴里吐出,罗衣怎么听怎么刺耳,不禁狠狠鄙视了他一翻。胡闹才是这人的家常便饭,自己这样说也不觉得害臊么?
事实证明,脸皮厚的男人是从来不会为这点小事而脸红的,反而理直气壮的教训起她来,“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当自家后院一样耍闹?若是被当成了刺客看你怎么办?唐礼那小子呢?他不是一直跟着你么,跑哪儿去了……”想到竟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她,多隆真是又气又急,不由得迁怒起了唐礼。
罗衣受不了的一个手肘撞向他的腰,低吼道:“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啰嗦做什么?又不是我想来的,我是被人请进来的!你又怎么在这儿?”
多隆揉着疼痛的腰部,使劲儿瞪她:“我阿玛是勤郡王,小爷是贝子,自然是来喝喜酒送贺礼的!”
怕是来瞧热闹的吧。这人本性之恶劣,罗衣心里已有底了。
多隆想想不对劲,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敏锐的问:“谁请你来的,为了什么?”
“一个女人!”罗衣不耐烦的说,抽不回手,想起刚才这人是怎样欺负自己的,马上焰火重烧,于是始作俑者华丽丽的被一脚踢飞了出去。当她是死人啊,动不动就吃豆腐揩油,想死就早说。
猝不及防之下,多隆还真被她的怪力给踹飞了。
“哎哟!”
“哎哟……”
听得物体落地声,罗衣得瑟了,不过下一刻听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罗衣心里狐疑,忙走出去凝目一看,待看清楚多出的一个人,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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