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热闹的很!闹新郎的闹新郎,云竹则拉着沈廷钧猛喝。
玉烟提了酒壶过去,坐到沈廷钧旁边,对云竹道:“国舅爷,你与我们家王爷相比,酒量谁大?”
云竹旋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道:“你家王爷的酒量?哈哈……怕是五个都喝不过我!”
玉烟皱了小脸,道:“你是酒桶啊?我可不信!”
云竹满脸讥嘲,道:“不信?平祝王爷你告诉她,你哪次喝过我了?”
沈廷钧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哪能示弱,道:“那是以前!”
云竹就来了兴致,道:“看你这架势,是想跟本国舅爷重新比试一番了?”
玉烟就两眼放光的看着沈廷钧,道:“亲爱的,你不会让我失望吧?难道你还信不过我吗?”
沈廷钧心一横,道:“比就比,谁怕谁呀?”
“等等!”玉烟道,“比试可以,在那之前必须先谈好条件。”
云竹道:“这又不是你治病,你要的什么价?”
玉烟微微一笑,道:“国舅爷是输不起吗?”
明知道她是激将,却还是甘愿着了她的道。云竹道:“你说本国舅爷输不起?笑话!说来听听!”
玉烟道:“很简单!你们俩这次拼酒,谁若输了,就去六丰楼给我当一天的伙计。”
“就这么简单?”两人异口同声。
玉烟笑笑,道:“就这么简单!要不要开始啊?”
云竹和沈廷钧就各人掳袖子,拉开了架势。
谢曜走了过来,拱手施礼,道:“王爷,国舅爷,这酒也吃了,饭也饱了,时候也不早了,谢曜告辞!”
玉烟赶紧起身,道:“我送你!”然后回头对云竹和沈廷钧道:“我去去就回,可别那么快就喝到桌子底下去啊!”
谢曜在前,玉烟在后,出了东院。
谢曜放慢脚步,等着玉烟跟上,道:“身子可全好了吗?”
“啊?”玉烟一怔,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居然会连她生病的这种小事都知道啊!“早就没事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谢曜道:“忍冬好歹服侍我一场!”
玉烟道:“那倒也是!除去主仆关系,多少还有点儿兄妹之情吧!”
谢曜道:“当初我因为迷香,险些丧命,忍冬不过是无心之过。现在,皇后因为迷鹧鸪,也险些丧命,桃妃是不是也是无心之过?”
虽然光线的黯淡忽略了脸上的表情,玉烟却还是扭头不去承接他的目光,道:“我以为你两耳不闻窗外事呢!”
谢曜道:“我只关心与你有关的事!何况,我若两耳不闻世事,将来如何对得起你为我讨来的大理寺卿?”
玉烟道:“我那可不是为你讨的,那是为新科状元讨的。”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这小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谢曜撇撇嘴,道:“烟儿,你放心!我谢曜绝不会辜负你的一片心意的。”
白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那样的柔和圣洁。
玉烟道:“谢曜,你是大康朝的神童奇才,将来的前途无限,都是你自己挣得的。”
谢曜道:“一切,都心中有数。烟儿,明日的宫宴,你去了,会不会有危险?”
玉烟看着他,说好了春闱前不见的,他却还是借机跑来了,目的就是这一件吧!他放心不下明日的宫宴!
玉烟道:“我若说没危险,你定然也是不信的!”
谢曜眉头打结,道:“那你可不可以不去?”
玉烟道:“认识我到现在,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做缩头乌龟?认识我到现在,我什么时候没有化险为夷?”
谢曜道:“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玉烟道:“我保证,在你成为大理寺卿前,不会让自己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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