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若被抓,你三次向我下跪,只有这一次是真心的!”玉烟淡淡的说着,却还是没有回头,“说!你们是如何伤害小白的。”
丁香捂着自己的小腹,道:“奴婢什么都招!忍冬大婚那夜,那个禽兽来找奴婢,递给了奴婢那枚银簪子,说是上面是涂了毒药的。”
沈廷钧道:“王府一向戒备森严,他是如何躲过暗卫进来的?”
玉烟道:“元宵节那夜他是如何进来的,我进宫的前夜他就是如何进来的。”
沈廷钧道:“原来元宵节那夜也是他啊!”
云竹道:“刚才与他交手,他的武功远在韩松之上,躲过府里的暗卫很容易。”
沈廷钧道:“即便如此,他们在府中幽会,就没有人察觉吗?”
丁香道:“西院自从大火后就是空的,他跟我就约在了那里。”
沈廷钧苦笑,道:“看来,我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玉烟道:“现在知道了,你的王府并非固若金汤啊!西院没有人去,不代表小白不会去。”
丁香用力揪着小腹,头上开始冒汗,咬牙道:“是!奴婢跟那禽兽正说着话,小白突然冲出来,扑向他,进行撕咬。然后,他就一掌打在了小白的身上。小白就倒在地上不动了,我们还都以为它当时就死了。”
玉烟眉头一紧,眼前不觉浮现出当时的画面,心不由得一疼。“小白的死法,就一点儿都没让你联想到你爹吗?”
丁香放声痛哭,道:“奴婢错了!奴婢错信了人!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啊……”
“你死你活都与我无关了。”玉烟抬脚往外走。
人也就呼啦啦的跟了去。
“主子!丹若对你真的没有二心的呀!”丁香用尽力气哭喊,“丹若,你快去求求主子啊!你傻了吗?”
丹若不动,贝齿咬唇,然后从注视着玉烟离去的眼睛里滚出了两滴泪,顺着没有血色的脸颊流下。“一脚错了百脚歪!丁香,你和我都再也回不去了!”
马武也从地上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丁香哭喊道:“丹若,是我连累了你!我对不起你呀!”
丹若转身往外走,道:“你和我之间同样再也回不去了!你死你活也与我无关了!死对你来说是解脱,而活着却需要很大的勇气,丁香,你还有勇气活下去吗?”
“丹若!”丁香大喊一声,晕厥了过去。
玉烟被沈廷钧揽着步下楼梯。
云竹跟在后面,道:“你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子搂搂抱抱,好吗?”
沈廷钧道:“我只是在给全城百姓一个交代,平祝王爷迟迟不完婚,是因为有断袖之癖的。”
玉烟不觉翘起嘴角,道:“这个理由不错,如果没有之前我怀孕的那一段的话,应该可以自圆其说。”
沈廷钧用空着的一只手捏捏她的腮,“还不错呢!不过是想逗你笑笑而已。”
于妈妈迎过来,道:“王爷,国舅爷,玉夫人,此事可算是了了吗?”
玉烟道:“谢于妈妈仗义相助,玉烟感激不尽。”
于妈妈叹气,道:“老身干这营生虽然不光彩,但心中还是有正义的。”
玉烟道:“这正义不仅在心中,从于妈妈干的营生上也可以体现。这帮沦落风尘的女人,哪个不是走投无路?若非于妈妈为她们提供了栖身的场所,她们中的很多恐怕都已经不存在,即便活着,也应该比现在惨上一千倍。”
于妈妈的眼中就泛起水雾,哽咽道:“这千娇阁自营业以来,玉夫人是唯一一个懂老身心思的。请受老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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