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她那么凛然的站在那里,心里又莫名的心安。
他是该相信她的呀!正如一早在府中设置的障碍,相信她肯定会有法子破解。
不然,她突然从天而降,他为何不觉得意外?难道不是内心深处一直在有着小小的期许吗?
好吧!不管今天这一闹会是怎样的局面,最坏的结果,他就当一个平民,正如她期许的那样,拐带着她就此远走高飞。
皇上道:“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暗示那个柳烟是假的。皇姐,这可是你的家务事啊,你倒是说说,这官司怎么断啊?”
“皇上!太后!”柳志高大呼,“此事可不能听这个女人一面之词啊!”
皇上眼一瞪,道:“柳爱卿,朕让你说话了吗?”
柳志高就立刻没了脾气。
元炫彩道:“让她们两个对质吧!”她已经暗中观察了柳家人的脸色,个个灰头土脸,心下的疑惑就更重。
从最初开始,玉烟就告诉她,她才是真正的柳烟。自己却一直片面的以为是那丫头在异想天开。可是现在,为何她话一出口,就算没有任何的证据出具,她都已经信了呢?
皇上就眯起眼睛,如同一只正盯着老鼠的猫。“好!那就听皇姐的!话说,柳家的那个丫头,你是不是也太老实了?这柳玉烟说你是假的,你就没什么好反驳的吗?”
假柳烟就放开了柳明珠,正了正神色,上前一步,道:“皇上英明!柳烟从小的家教就是谨言慎行,有皇上和太后在,哪有柳烟说话的份儿。何况,这身正不怕影子斜,真金不怕火炼。”
太后道:“你们都听听,这才是一个大家闺秀才该有的教养。”
皇上道:“柳玉烟,你说她是假的,可有证据?”
玉烟冷冷一笑,道:“那她说她是真的,可有证据?”
柳志高道:“她是我柳家的女儿,我们自己还能弄错了不成?”
柳大夫人道:“玉夫人今儿来闹场,可是别有用心吧?我们家柳烟和平祝王爷那可是御赐的婚约,就算你能耐再大也是拆不了的。”
玉烟道:“柳大人和柳夫人就那么确定吗?这柳烟八岁离京,在瑭城一住就是七年,你们与之经常见面吗?如果不经常见面,那么为何如此肯定?”
柳大夫人道:“我们老夫人说的还有假?何况,我们虽然不经常见面,但我们家雷儿那也是跟她在瑭城同住的,会分不清楚吗?”
“是吗?”柳烟唇角含笑,“听闻柳老夫人抵京后就病重了,不是早已经不能说话了吗?她是什么时候说的呢?莫非她这病从一开始就是装的?其目的就是要勾起太后娘娘的同情心?”
太后的脸一拉,却没有说话。
柳大夫人是看了太后一眼的,心里一着慌,嘴上就乱了,道:“装什么装?谁家没病装病?我家老夫人自然是生病之前说的。”
玉烟就看向柳雷,道:“柳大少爷,那个站在那里的真的是柳烟吗?这话可是想好了再说也不迟。如果,这偷梁换柱只是别人家的阴谋,柳家也不过只是受害者。那么,待会儿我拿出证据,这柳家的罪或可避免。但如果柳大少爷说话不经过大脑,那就很难说了。欺君之罪,可是要满目抄斩的啊!”
柳雷的脑袋就轰的一下,讪笑道:“玉夫人这话说的……”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有如此强的气势呢?就仿佛她已经掌控了整个的局势,对一切了如指掌了。不然,她怎敢拦驾告御状?不然,她怎会如此的镇静?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可真的好好思量一下了。这话说多了,闹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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