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钧道:“先皇只说,女人为祸,绝对祸国。大好男儿,可以无敌于沙场,却有可能逃不过女人的石榴裙。”
玉烟笑,“原来你的不近女色,就是被先皇以皇上为例,教导出来的呀!”
沈廷钧道:“女人唧唧歪歪,也确实麻烦。”
玉烟就敛了笑,喃喃道:“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种齐声欢呼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
如果没有强权阻挠,那元碧霄和花香可以成为一段佳话了。
可惜造化弄人,天不遂人愿,棒打鸳鸯,一个被推上了权利的顶端,另一个死里逃生,却也被推出了红尘。
叫元碧霄如何不恨?
可某一日醒悟,发现自己恨错了人,就是另一出悲剧了吧!
沈廷钧用力拥了拥她,“傻瓜!又在瞎想了!”
“那种空前的舍弃很震撼人心,不是吗?”玉烟期许的看着他。
沈廷钧抬手弹她的脑门,“可那样的舍弃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玉烟在心里无声的叹息。是啊!先皇带他在身边亲自教导到十四岁,还有了前车之鉴,要让这个男人放弃对江山的守护,怕是难于上青天吧!
沈廷钧不忍见她落寞,轻拍着她的背,道:“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玉烟轻声问:“除了让你舍弃江山,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会给?”
沈廷钧道:“无论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玉烟就从他的怀中抬头,坐直了身子,严肃道:“我要俱全楼!”
“玉儿!”沈廷钧瞪大眼睛,“这种事不好玩的。”
玉烟道:“你看我此刻像在开玩笑吗?”
沈廷钧道:“玉儿,我能养得起你!所以,你完全不需要出去奔波。我会同意你去看那六丰楼,只是为了让你打发时间的。从来就没指望你去赚银子回来。”
玉烟道:“我要那俱全楼,既不是想赚银子,更不是用来打发时间,不过是想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沈廷钧咀嚼着重复。
玉烟道:“如果你抓住的那个尹掌柜什么都不肯吐露,那跟没抓有什么两样?所以,要想揭开俱全楼的内幕,就必须抓住那王秋。”
“我不会让你以身犯险的!”沈廷钧立马虎了脸。六丰楼开业时的余悸还在,想想差点儿就失去她,就有种想发疯似的感觉。
玉烟道:“谁说我要以身犯险了?”
沈廷钧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在瑭城时,王秋为何雇人要杀你?因为你现身昭县时,毁了他的鸿福酒楼。后来你又去了瑭城,毁了他的鸿禄酒楼。现在你人在京城,俱全楼又倒了。想想,他会有多恨你?”
玉烟叹气,“这一连串的毁坏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是他先来招惹我的,好吧?”
如果王秋没有把她陷害进昭县大牢,她会想要拐走李大厨吗?凡事有因必有果,既然他种下的是恶因,那就只能收获恶果了。
沈廷钧道:“所以,一旦他得知你掌管了俱全楼,那么新仇加旧恨,便会一起爆发出来。他绝对会铤而走险的!”
玉烟道:“这是我能想到的引他出现的唯一法子,不然,你可有更好的法子?”
沈廷钧道:“就算没有别的办法,我也不会让你亲自出面。”
玉烟笑道:“谁说我要亲自出面了?只需要对外宣称这俱全楼归我的名下就好了,具体操作我已经有了人选。”
沈廷钧道:“谁?你真的不出面?”
玉烟冲他眨巴眼睛,“你当我傻瓜呀!除了我这大恨之外,王秋还有个小恨,便是六丰楼前身的老板曾安。所以,钓王秋这条鱼,还不需要我亲自为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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