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就觉得手腕被她摁住的地方,有一股暖流直奔心脏而来。愣愣的看着她,“雪小姐什么时候学会的治病救人?”
玉烟收回手,微微一笑,“别忘了,我爹可是太医啊!整天的耳濡目染,多少还是会一些的。”
忍冬道:“以前怎么没见雪小姐出手救人?”
玉烟打着哈哈,“有我姐姐在,何需我出手啊?”
忍冬道:“雪小姐就算以前从未诊过病人,却也自信医术比别人高吗?”
玉烟挑眉,“你这是不信任我吗?”
忍冬道:“迄今为止,奴婢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主子。”
玉烟撇嘴,“你道我今儿为何会来?就是我姐姐托梦让我来的!所以,你既然相信我姐姐,就必须相信我!老实说,你今儿是不是又见红了?”
忍冬就咬着唇,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纸笔来了!”申海去而复返。
“好!我口述,你写!”玉烟起身道。
忍冬干脆从榻上坐起,“雪小姐为何不自己写?”
玉烟抬手挠头,“我的字丑,不是,那个……这两天手受伤了,写不了。”
出完方子,申海就立刻去取药了。
玉烟打量着小屋,“偏房总是低矮了些,你何不睡到主屋去?夏天了,那里肯定比这里凉快。”
忍冬却从床上站了起来。
玉烟小脸一拉,“你干吗?你现在必须卧榻,你知不知道?”
忍冬的双眼瞬间就变成了泉眼,呼呼的往外冒泪。“奴婢见雪小姐的头发梳的不好看,便想着重新梳一下。”
“不好看吗?”玉烟摸摸头,“无所谓的!你赶紧躺回去吧!我梳什么头都成的。”
忍冬就又被她摁坐到榻上,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雪小姐今天的头型,不是自己梳的吧?”
玉烟笑笑,“是啊!丫鬟梳的,真的很难看吗?”
忍冬脸上的泪就流的更凶,“初遇主子的时候,主子就是不会自己梳头的。一直都是奴婢在给她梳!”
玉烟的笑就隐去,“你这样子哭哭啼啼的,到底还想不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离了她,你就不活了,是不是?”
“主子……”忍冬愣愣的喊。
玉烟叹气,“我还以为你是最省心的,到头来却是最不省心的一个。”
“主子!”忍冬一下子跪倒在地,抱住玉烟的腿,“你不是雪小姐!你就是主子!”
“给我起来!躺到榻上去!”玉烟命令道。
“主子让我抱一会儿!”忍冬跪着不动。
玉烟的眼泪就哗的一下涌出,弯腰,托起她,“我说话,不好使了,是吗?”
忍冬就顺势扑到她身上,放声嚎啕大哭。
玉烟轻拍她的背,哭吧!或许发泄出来了,才能真正的没事吧!
哭完了,玉烟扶着她,躺回到榻上。忍冬就有些不好意思,道:“奴婢失态了!让主子服侍,奴婢当真是该死了。”
玉烟在榻边坐下,握着她的手,“鬼医出手,从来不亏本而回。我为你诊治,你要给我什么?”
忍冬哭笑不得的咬着唇,“奴婢的一切都是主子的!”
玉烟撇嘴道:“切!你已经是申海的了!我要的是你肚子里的这个,生出来后让我玩两天啊!”
忍冬就扑哧笑出声来,“主子连头都不会梳,怎么去照顾一个小娃娃?”
“你就因为这个识破的我?”玉烟摸摸头。
忍冬摇摇头,“奴婢可是主子最亲近的人!主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奴婢都太熟悉了。而且,主子在看病时那种专注的神态,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是这样的吗?”玉烟喃喃的问。
若说起亲近,沈廷钧岂不也是她最亲近的人?
那么,他发现了吗?
不然,昨夜发现她夜宿主屋,为何没把她轰出来?
还有就是今天的早饭,为何会跟从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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