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就翘起嘴角,难掩讥讽,“太后还真是有心啊!能够劳动太后的大驾,看来你这个外甥在她的心中不轻啊!”
玉烟噌的起身,抬脚就走。
沈廷钧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么去?”
玉烟甩开他的手,“做什么都好过听你在这里扯谎吧?”
“玉儿……”沈廷钧赶紧跟着起身,满脸的不自然。
“别这样叫我!”玉烟冷声道,“我听着耳朵不舒服!”
沈廷钧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玉烟倔强的抬高下巴,“你想瞒过我,我就已经不是你的玉儿。”
“玉儿,你听我说!”沈廷钧气急败坏的吼,“你先别生气!我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心里不舒服。”
玉烟冷声道:“现实伤人,但你试图隐瞒我,就绝对不可原谅!”
沈廷钧道:“太后她老人家都要跪在我面前,你要我怎么办?真让她跪吗?”
玉烟道:“如果是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跪!倒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要跪,跪了以后再答应也不迟。”
沈廷钧叹气,“讲点儿道理好不好?她除了是当今太后,还是我的亲外祖母啊!”
“只是外的而已!”玉烟不甘示弱道,“皇家无亲情!若是真拿你当亲人,为何桃妃至今没有处置?”
沈廷钧道:“你若想,本王现在就可以跟皇上要个处置!”
“你去呀!”玉烟非但不阻拦,还要推波助澜,“你现在就去把她给我讨来呀!看看你亲爱的皇上肯不肯。”
“你等着!”沈廷钧扭头冲着王夏道,“牵本王的马来!”
玉烟就打着哈欠往庄里走。
“等等!”沈廷钧再次拉住她的胳膊,“你要桃妃做什么?想要怎么处置我替你办了就是。”
玉烟的视线就落在了他拉着她胳膊的手上,“我想亲眼看着她死,不行吗?”
沈廷钧道:“或者说,你不放心我?”
玉烟点头,“是啊!你不跟我商量一下,就重新去为皇上办事,请问,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沈廷钧的手就倏地松了,“我只是为天下大局着想,这有错吗?难道在你的心中是真的想看见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吗?”
玉烟叉腰道:“皇上是草包吗?既是他自己的天下,他护不住吗?既然非你不可,那何不改朝换姓?”
沈廷钧环顾四周,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
玉烟仰着小脸,桀骜不驯道:“我就说了,怎么着?你这么喜欢操心,我把这江山拿过来送给你如何?”
“玉儿……”沈廷钧愣愣的看着她。
多少人为了图谋这江山殚精竭虑,她却说得这般容易,仿佛手到就能擒来。
玉烟眯了眼睛道:“怎么?想要吗?”
“不想!”沈廷钧叹口气,“上位者有什么好?整天的被关在宫里,对于外面的一切,完全依靠手下人。一旦手下人撂挑子,就失去了依仗。就拿当今圣上来说,若不是以往太依仗平祝王爷,此次的边疆战乱,又怎会对粮草之事束手无策呢?”
这算是变相的解释了此事为何非他不可了吗?没想到这小子也懂得迂回了。玉烟揉揉眉心,“沈廷钧,你跟柳烟以前吵过架吗?”
沈廷钧一把将她扯到怀里,“玉儿,你得理解我!我有我不得不去做的使命!”
玉烟叹口气,“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谎!即便你说谎的目的是为我着想,我心里也会不舒服。”
“好!我改!”沈廷钧服软道。
从最初到现在,他们之间有过争吵吗?这算是最激烈的一次了吧!
喜欢怪医,漫天要嫁请()怪医,漫天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