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海放好马车,也跟着上了楼。
站在七月间门前,薛梅的手放到了门上,迟疑的看了玉烟一眼。
玉烟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门开,屋里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三人先后进入,男的厉喝:“关门!雪儿,你可终于来了!”
玉烟勾唇一笑,“表哥好兴致!带着我姐姐曾经的丫鬟,居然躲在这里幽会,还一呆就是三天。我姐姐活着的时候,你们就是在这里勾搭的吧?”
坐着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姚泽樟和百结。
看那姚泽樟的面色,晦暗无光,表情扭曲,似是忍受着某种痛苦。
再看那百结,脸色苍白,两眼呆滞,表情如死水般宁静。如果不是面对玉烟的注视转转了眼珠,还真以为她不是活的呢!
姚泽樟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天!”
玉烟故作惊诧道:“表哥确定是在此等我的吗?”
姚泽樟道:“以为你躲在沈廷钧身边,就很安全了吗?沈廷钧他说白了就是皇上面前的一条狗。”
“你再说一遍!”玉烟眯了眼睛。
那可是她为自己挑选的男人,纵使有千般不好,她可以说得,她也可以任意的欺负。但是,其他一切人等就不行!
更别说这个人渣姚泽樟了。
姚泽樟的脸上挂着狞笑,“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狗,自己的女人死在皇宫,怎么还去给狗皇帝卖命?”
玉烟冷声道:“申海,给我上去掌嘴!”
“我看谁敢!”姚泽樟自以为吐出这四个字可以震慑人心,殊不知却恰恰暴露了他的弱点。
他慌了!
以前的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姚泽樟,是断不会从言语上威胁人的,他只会等着,等别人出招后,然后如同弹灰似的把人弹开。
申海却已经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而姚泽樟却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所以,申海退回来后还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瞧。
姚泽樟的武功造诣,他就算没有亲自领教,也是早有耳闻的。别说是他,就是薛梅韩松上都未必是他的对手。
他之所以敢冲上去,是想起了玉烟最初在昭县谢府对他招贤纳士的时候说过的话:她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所以,他刚才冲上去的时候,就完全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了度外。就算姚泽樟一掌打死了他,他也认了。
他更相信,忍冬是会赞成的。
想到从此之后再也不能见忍冬,心中就又突然间有了后怕。
玉烟就看向申海,“手打疼了没有?”
申海就笑着摇摇头。是他多虑了,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让他犯险过呢?
姚泽樟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指,颤抖着指了过来,“等着!等我身体康复了,我要你们一个个好看!”
玉烟好笑的看着他,“姚泽樟,你已经好不了了!你的毒怕是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了吧?”
“果然是你!”姚泽樟的手就无力的垂了下去,捂到了胸口,“毒药是你给丁香的,对不对?”
玉烟笑笑,“表哥觉得你单纯善良的雪儿表妹,会随身携带毒药吗?”
“那是谁?”姚泽樟咳嗽一阵,“难道是你那个死鬼姐姐?”
玉烟道:“姐姐生前早已将百结驱逐了,又怎会教她毒害人的法子。表哥,想了一圈,难道就没有想到那个人吗?”
姚泽樟大喊:“你说谁?还有谁?”
玉烟笑笑,“表哥一口一个死鬼姐姐喊着,难道不知道人死了是真的会变成鬼的吗?”
“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姚泽樟喊完,又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转向百结道:“你说!还有谁?否则,你就别想再见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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