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道:“你原来是个懂音律的啊!”
玉烟耸耸肩,“难道属于京城四美的本姑娘,在人们的印象中很无能吗?”
云竹道:“京城四美的柳雪最擅长的乐器一直都是笛子,从来不知道还会弹古筝呢!莫非也是你的姐姐教的吗?”
玉烟一愣,旋即就笑了,“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是吗?”
云竹叹气,“我其实不知道,但南红非说你就是,还鼓动我参加抢绣球呢!”
他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楼下黑压压的一片。
玉烟道:“那你想抢吗?”心里却暗骂着南红是个傻瓜。
云竹闭了眼睛,曾经的那个人的影像居然渐渐模糊。“你希望我抢吗?”
玉烟道:“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若是心中有了某人,纵使他心中无我,我还是回不依不饶。更有甚者,会把他心中的那个念念不忘的人毒死。”
云竹咧嘴道:“我相信这绝对是属于柳烟的行事风格。”
玉烟道:“大方的把自己心爱的人推出去,然后让他去跟别人成双成对,这种心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就能有的。”
云竹道:“不错!爱的成全,必须有宽大包容的心,的确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玉烟道:“最起码,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做的。”
所谓的爱的成全,的确伟大,却一直都是她不赞成的。
成全了别人,却苦了自己,的确是傻瓜的行为。或许会被人称颂,但她一向都不喜欢去管别人的喜好和言论,她只要自己舒服就好。
她之所以把自己这一面表白在云竹面前,就是为了衬托南红的。希望他能听懂,而他似乎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云竹终于露出了惯常的笑容,“依稀记的,曾经的柳烟是很好赌的!”
玉烟挑眉,研究似的看着他,“听国舅爷话里的意思,这是想跟我赌一场吗?”
云竹道:“你已经把自己置身于赌局了,这绣球抛出去,能落到沈廷钧手里的可能有多大呢?”
玉烟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要看他想娶我的决心了!”
云竹道:“他此刻正行走在南下的路上,南方毕竟要比北方富足的多。所以,要想筹粮草,压榨南方的官员是再好不过的了。”
“你什么意思?”玉烟皱眉,“换句话说,我抛绣球招亲这事,你压根儿就没打算让沈廷钧知道,是吗?”
云竹哈哈大笑,“本来我是打算让他知道的,后来就改变主意了。没有了他,我的胜算是不是要大一些?”
玉烟撇撇嘴,“我看你是怕他半途而废的回来,保不了你外甥元的江山吧?”
云竹挑眉,“在你的心中,我就是那么自私狭隘的人吗?”
玉烟笑笑,“你若不是你自己说的那种人,那么,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此次的抛绣球,你已经一点儿胜算都没有了。”
“为什么?”云竹大声的问。
玉烟道:“很简单了!因为你跟南红本就是一类人啊!若是再往深里追究,那就要问问你此刻的心是向着谁的了。”
婴儿的啼哭声乍起,吓了云竹一跳。
玉烟则忙不迭的跑向二楼预留的房间,然后抱了小白出来。
云竹诧异的看向那个孩子,“她怎么会在这里?”
玉烟翘起嘴角,轻轻拍着怀里的婴儿,“自然是南红带她来的了!”
云竹道:“我在府中不是临时找了个奶妈来管这孩子嘛!”
玉烟道:“怎么?你不知道吗?南红已经从国舅府中搬出来了呀!我已经跟她说好了,让她暂时去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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