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单?”玉烟皱眉,看向沈廷钧,“一份礼尚往来的清单,至于让柳雷那么紧张吗?”
沈廷钧道:“重要的应该不在单子,而应该是单子上的数额。大康朝在先皇时,对于礼尚往来就有规定。除非是骨肉至亲,否则数额超过一百两银子,尤其是官员之间,就是可以视为收受贿。赂。”
玉烟问道:“厚朴,那份清单你可是打开看了?”
厚朴点头,“小的自幼跟着小姐,也是认识了不少字的。所以,正如王爷所说,单子上的数额的确大的惊人,动辄都是上千两银子。”
玉烟就长长的出了口气,“如果我是柳雷,恐怕也会要你的命的,厚朴。”
厚朴就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他要了小的命也无所谓,因为礼单根本就不在小的身上。小的已经将礼单交给了一个妥帖的人!”
沈廷钧瞪大了眼睛,“可是交给了霍东明?”
厚朴摇摇头,道:“他们是亲戚,小的对那霍大人还不是完全的信任。”
“妥帖的人?”玉烟摸向右眉,“清单应该是你在瑭城的时候就交给那人了吧?”
厚朴这次点头,“嗯!不错!那个人也是之前小姐派到瑭城去的呢!”
玉烟就笑了,“你若这样说,我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只是,你俩商议着,这礼单打算交给谁呢?”
厚朴低了头,“谢家的人!”
“为何不是本王?”沈廷钧心里不是滋味,“毕竟官场腐败是本王一直都在查的呀!”
厚朴小声道:“只因为小姐最后的日子里,王爷已经不是小姐最信任的人了。她被从王府里赶出来,住到了谢家。”
沈廷钧苦笑,“所以,你们就认定,到最后,谢家才是柳烟最信任的人?”
玉烟打趣道:“沈廷钧,你也别不服。他一个下人都已经看出了端倪了呢!”
沈廷钧叹气,道:“我承认,那个时候我是真的错了的!”
玉烟撇撇嘴,“现在又不是审判大会,你用不着认错认的如此积极。”
沈廷钧道:“失去后,才会悔不当初啊!倘使那个时候我能对皇上强硬一点儿,就不会有后来的彻骨之痛了吧!”
玉烟道:“无论是神医还是鬼医,应该都配不出后悔药吧!好了!咱不说从前了。说说当下吧!其实呢,厚朴做出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就算礼单交到了你手上,也还是要交给谢曜的。”
沈廷钧点头,“我相信真正的审判大会应该就要开始了。问题是,现在那个礼单到了哪里了呢?”
玉烟看向厚朴,“还是先说说礼单是在哪里找到的吧!”
厚朴刚要开口,沈廷钧打断他道:“玉儿,你要不要猜一猜?”
玉烟道:“在这古代,每家每户都应该有一个很少有人踏足的重地吧!你还没有成家,但我相信公主府那边是有的。沈廷钧,你小时候犯了错误,会在哪里受罚?”
沈廷钧道:“你是说祠堂?”
两人一起看向厚朴,厚朴愣愣的点点头,“小的的确是在祠堂发现的!说起来,祠堂里打扫的活儿,一般很少有下人愿意去干的。最近柳家更是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事。瑭城那边早传开了了。”
“传的什么?”玉烟饶有兴趣道。
厚朴抿一下嘴唇,“反正就是柳家的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呗!所以,人们闲着没事就瞎琢磨。说是柳家的祠堂可能有问题,祖宗已经庇护不了子孙了,等等!”
玉烟咧嘴笑,“所谓的鬼怪神力原来就是这么传出来的呀!要说那一官一商一医的风光,还真让柳家的子孙给瑟没了呢!你继续说!”
厚朴道:“小的那日不小心打碎了一个名贵的花瓶,被总管罚去祠堂打扫。擦拭牌位的时候,就发现了老夫人的牌位似乎跟别个不太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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