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钧就干咳两声,“咱还是说正事吧!”
听她这话,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那个孩子本就是杜撰来的,无论是假孕还是小产,还都被她利用的恰到好处。
没想到,就算是到了现在,还是被她拿来说事。
玉烟秀眉一扬,“我说的不是正事吗?笨蛋!我的意思这么明显,你还是听不出来吗?婆媳那可是天敌啊!她们之间的矛盾自古就是不可调和的啊”
这话明着是冲着沈廷钧去的,但却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皇上的脸色就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啊!”云竹夸张的大叫,把呆愣中的众人吓得全都一哆嗦。
玉烟很配合的道:“国舅爷这是想到了什么吗?”
云竹撇撇嘴,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女人之间的争斗,正室与侧室之间的,还不是主要的。难怪我要娶南红,家母寻死觅活的不同意啊!敢情,她是怕他的儿子被人抢走啊!母亲的独占欲都是这么的强吗?”
“何止啊!”玉烟浅笑,“母亲的伟大还在于,时时提防自己的儿子沉迷于温柔乡,更要为儿子的大好前途铺好大路。”
云竹道:“那就要剔除一切绊脚石了。”
玉烟道:“如果你母亲认定南红会是你前程的绊脚石,你猜她会怎么做?”
云竹道:“调查南红的出身,尽量找到可供挑剔的瑕疵,然后以此为借口,拒绝南红入门。”
两人一唱一和,只把众人听的唏嘘不已。
明着是拿云竹和南红说事,大家都清楚的很,这是在影射了。
只听哇的一声,花香就弯身大吐了起来。然后手捂着肚子,整个人软软的瘫倒在地。
“母妃!”元朔月最先惊叫。手忙脚乱的将花香抱到了怀里,“母妃!你不要吓我!”
皇上也就一个箭步抢了过去,蹲下身,握住花香的手,道:“香儿,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朕,哪里不舒服?”
花香苦笑着摇摇头,“皇上!你告诉我,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怪错了云妃吗?真的是恨错了人吗?”
“这……”皇上就咬着唇不说话。
他心中的震撼一点儿都不比花香少。
如果真的是恨错了人,那他才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一个。
沈廷钧悄悄走到玉烟身边,“她这是急怒攻心吗?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我又不是鬼医,如何会看病?”玉烟看一眼沈廷钧,然后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呕吐物。
没有多少食物,似乎吐出的只有刚才喝进去的水。
玉烟眯了眼睛,走了出去。
却不是去看花香,而是走向了一块帕子。
正是被元塞到了花香嘴里,而后被元朔月取出,掷到地上的那一块。
玉烟掏出自己随身的帕子,捏在手里,弯身,隔着自己的帕子把那块帕子捡了起来,然后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沈廷钧和云竹对看一眼,两人立马围拢了过来。
沈廷钧立马关切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玉烟看看他们两个,“你们谁去告诉皇上,如果想救他最心爱的女人,就赶紧把神医花果放出来。”
沈廷钧蹙眉,“莫非这就是元留的后手?”
云竹立刻扭头,走到皇上面前道:“皇上,香妃看着不对劲。还是把神医花果赶紧放出来吧!或许,能缓解香妃此时的痛苦。”
香妃勉强的笑笑,“我没事!只是有些难以接受,那会是事实。”
“孩儿错了吗?”元朔月哭着道,“孩儿一直想寻找当年的事实,以为找到了幕后的真凶,就可以为母妃报仇。现在父皇最大,只要他出面处置了那人,母妃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回到我们身边了。是孩儿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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