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过来……怪我,这些年常年在外,委屈你了!”
甲亮对着坐在一个角落的中年妇人招手,示意其到他身边来,中年妇人一脸茫然,缩着头,脚步轻挪,却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显的局促不安。
见妇人迟迟不动,甲亮也不生气,走过去牵着她的手,一脸自责的柔声表达歉意。
“家主我,我……”
被拉起来的小兰一脸慌乱,连话都说不利索。
“以后你就搬到听潮亭去,每月利钱不限,多补补,买点好东西,女人吗!就不能亏待!”
甲亮拉住小兰,温声细语,最后见她还是一脸惶恐,接着道“你放心,就算今天小玉入不了贵人的眼,我今天说的依然做数,谁如果敢为难你,我让她出不了甲府。”
甲亮最后的话中,语带杀气,环视他的妻子与众多小妾,最后更是狠狠的瞪了李明玉一眼。
意思很明确,敢搞事,夫妻情份就没了。
“母亲,您说,父亲带回来的人到底什么身份,让他都入魔了一样,太气人了。”
甲府一座小楼中,李明玉与她女儿甲明柔相对而坐。
听着女儿的抱怨,李明玉眼神阴冷,颤抖着手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眼看一个不起眼的贱妇,有可能母凭子贵,爬到她头上,李明玉就一阵心塞。
“三房的那位,她儿子不是在成河县吗?”
李明玉眼神闪烁。
“娘,您是想让他通知南公子,我这就去,等南公子来,让那个贱人好看。”
甲明柔眼睛一亮,就要起身出去。
“回来,你个死丫头,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这种事怎么可以亲自掺和进去,让你爹知道了,有我们娘俩好看的。”
李明玉拉住甲明柔,在她脑门上猛戳了一下。
“唉呀!娘,怕什么,我哥可是大刀门长老亲传弟子,爹哪敢将您真的怎么样。”
甲明柔揉着头,拉着李明玉的手臂撒娇。
“哼!你哥是我儿子,也是你爹的儿子!”
李明玉冷哼!这死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他爹都敢不放在眼里。
…………
叮……
“公子,小女子的琴声可还入耳。”
一曲终毕,甲婷玉对着赵逆天露出浅笑,起身弯腰施了一礼。
一笑倾城,一笑倾国。
赵逆天今天总算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
以前赵逆天总以为这是古时的舔狗,为了追上女神,写出的恬不知耻的诗句。
可现在他知道了,这不是。
当一个男人,看上一个女人时,就算再华丽的词藻,也无法完美的诠释他内心深处的赞美。
这一刻,酒劲上头,赵逆天醉了。
“当然入耳,只是可惜……”
赵逆天轻轻摇头。
“公子,可惜什么?”
美人儿轻蹙黛眉,这一刻仿佛天地都有了缺陷,看的赵逆天又是一阵怦然心动。
要死了!
要死了!
皱个眉都这么好看。
当初看***都没这种感觉。
“可惜,再美的琴音终究比不上人美。”
这一刻,二十五年的单身狗赵逆天,如情圣附体,好像刚刚不是喝的酒,而是蜜。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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