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南宫睿忽然制止了她。
“想知道朕的皇后是谁吗?”南宫睿笑眯眯的说道。
“嗯?”花飞飞疑惑,南宫睿已经定了人选了吗?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南宫睿狡黠的说道。
这个男人,厚颜无耻!花飞飞想着,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关我什么事,我才不要听!”
本来不是很痛,但是南宫睿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皇后娘娘,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听么?”
呸!花飞飞啐了他一口,心中却乐着。
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儿,南宫睿一本正经的说道:“飞飞,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
“我的皇后,只有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人。”他凑近她耳边说道,“那个皇后的闺名,叫花飞飞。”
花飞飞的心,忽然就觉得满满的……即使,这句话是假的也好……这一刻,她觉得很幸福,不是因为那个位置如何的高高在上,而是,他的承认。
秋天很快就来了,微风中开始带着微微的凉意,下个月,便是南宫睿的生辰。南宫睿的生辰在十月,去年他生辰那段日子,花飞飞算了一下,竟然差多不是南宫睿在树林遇险的时候,所以说他去年的生辰根本就没过,她曾听老人们说过,人逢九的年龄会大凶,只要过了,就是十了,因为十全十美。去年南宫睿十九岁生辰的时候,幸好遇上她,才逢凶化吉……
她坐在廊子底下打毛衣,某天她看到淮西那边进贡的棉花,赵德海将韧性啊保暖程度啊夸得天花乱坠,花飞飞想到冬天的时候穿着个大棉袄是在是臃肿,寻思了一下,命人将那棉花打成毛线,几天后从小花手中接过那毛线,韧性和柔软度一点都不比她见过的毛线差,于是,她便乐颠颠的开始打起了毛衣了。
毛衣她没打过,最光辉的成就是曾经打过一条围巾,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是不?
她在打毛衣,而小花坐在漓她不远处的台阶下,双手托着腮,凝神苦思,一片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小花,怎么了?”花飞飞奇怪的问道。
小花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忧国忧民。”
“嗯?”花飞飞挑眉。
“漓轩公子今天成亲了,与上官若水。”小花神情忧郁,“这样的好男人,一下子就有了家室,真让人难受,天下第一贵公子啊,哎,我都这么伤心了,天下的姑娘,该怎么办啊……”
花飞飞正在打毛衣的手一顿,苏漓轩,终于还是与上官若水成亲了吗?
小王子,终于找到了另一朵玫瑰花。
恍然记起,那个月光如水的夜里,长桥空寂的惊鸿一瞥,不想,已经是此去经年。
花飞飞低头,看到自己手中打的毛衣,她没有上官若水那样的好手艺,能够看着草图就能做出一件美轮美奂的衣服,嗯……她做的衣服,虽然丑了点,但是绝对是温暖牌的。
关于苏漓轩在朝中的官职,花飞飞知道的不是很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南宫睿的刻意隐瞒,但是苏漓轩堂堂一个状元,而南宫睿也不像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应该也是一枚大官,花飞飞如是想。
正在这时,筱翠匆匆的跑过来,拿出一叠纸,交给花飞飞,说道:“娘娘,这是你让奴婢查的事情。”
花飞飞目光一闪,接了过来,一张张的翻开看,小花把头凑过来,随意瞟了几眼,接着大惊失色,“师姐,你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那间鬼屋……”小花说着,惊惶的捂住了嘴巴。
“没事,不就是鬼么?其实啊,那间屋子我去过,我也听到了鬼哭,但是,我还不是活着出来了么?现在无灾无病的,什么祸事都没发生,所以啊,那些什么诡异的传说,都是吓人的。”花飞飞安慰小花,同时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
这些日子,她让筱翠去查颖妃死亡时身边的人。
时间本来就过了很久,颖妃是病死几乎是所有人公认,而且,颖妃死后,凡是接触过颖妃房间里的东西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要查起来,还真的是异常的艰难。花飞飞看着手中的资料,叹了一口气,不过,有一点,似乎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颖妃,沈贵妃以及贤妃夏诗婷,她们三个人是同时进宫的,颖妃苏漓颖是苏丞相的孙女,沈馨沈贵妃是沈丞相厄孙女,而贤妃夏诗婷,董钱的表妹,她的爹爹,正是曾经南宫睿还是太子时的老师,当朝太傅。
而颖妃与贤妃,据说两人情同姐妹,当初颖妃生病的时候,她经常去探望,颖妃逝世后,她也大病了一场,几乎死去。
贤妃么……花飞飞没有什么印象,夏诗婷不像是她表哥董钱那样,招摇鲜艳的花孔雀,贤妃倒是温柔娴淑……记得在夜宴上,也是默默的淹没在众人中,很少的会说一句话。
贤妃么……花飞飞皱着眉头凝神苦思。
正想着,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飞飞,我记得跟你说过,皇宫里的生存守则。”
花飞飞回过头,却见阿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皇宫里的生存守则,不要惹是生非,闭上眼睛、闭上嘴巴、装做没看到、装做没听见,装做不知道,装作弱的不堪一击……如果是以前,花飞飞一定是这样,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当初在杂役房里默默无闻的小宫女了,她如今已经站在很显眼的位置,她要为给苏漓轩的姐姐讨回一些公道,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姐姐,想必也是一个温柔入水的女子吧,却这样就成为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她必须把那些潜藏的敌人找出来,否则,下一个受害者,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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