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凰与青鸾并非同母所生,如今青鸾所带领的前梁军队是她生母安夫人家的安家军,这安家军并不看重丹凰这个公主。
况且大梁如今势衰,与曾经割让那七州给大齐有很大的关系,而这事同丹凰生母元后脱不了关系,丹凰在前梁军中的名声并不好。
只有这傻乎乎的丫头,既便受了苛待却依旧能够一心为他们。
往日里,祁凤同她玩闹时虽曾说过,前梁是把她扔在大周任她自生自灭了,总归不是亲生亲养的以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般玩笑话想要逗她,惹她生气,可易地而处,站在她的立场想,却也确实有几分心疼她。
故而,她来大周后,他虽因为这代嫁的事情生气,却也没有真的难为过她。
得了解决方法,祁凤便起身打算告辞,入宫去回禀父皇。
祁凤为人重情。
祁越也不免担心:“你既是下定了决心要上战场,就该明白要全力以赴。战场之上,刀剑无眼。并非你存仁慈之心,对方也一般对你手下留情的。”
“这点大哥放心,我明白。午膳我就不用了,你帮我同簌姐姐道个歉,劳烦她准备了。”
“这倒无妨,正事要紧,你先入宫回禀父皇吧。你若是应下这事,只怕不日就要启程回凤城准备应敌。你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也要多注意些。”祁越送了他出门,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
“这般担心他,倒不如陪着他一起去见父皇。”梁簌从后头抱住他,肩膀靠在他的背后:“你不是说我和凤儿同时出事会先救我吗?怎么成了两个都救?”
祁越一惊。
“你偷听——”
梁簌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的唇前:“我可不是故意的。下人同我说屋子里的宁神香没有熄,我怕你们闻多了不舒服,你们在谈事,我又不好叫人过来,只能我亲自来了。”
祁越倒不是怀疑梁簌故意,她若是故意也不会这样大大方方的告诉他了,只是这事涉及朝政,且父皇还没有明确下令,若是传了出去——
“你放心好了,我只悄悄从窗边把香炉拿走了,就离开了。就听到你说同时救三个字,我就气的什么都不想听了。”
祁越看着背过身去,气鼓鼓的梁簌有些无奈:“你这孩子心性,何时才能——”
梁簌已倾身上前,在他唇上亲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刚刚吃桂花糕时,我便想如此做了。殿下不知,你清晨那睡眼朦胧的样子可最是惹人怜爱了。”
祁越拿她没辙:“这是在外面。”语气中尽是宠溺无奈。
“殿下不喜欢吗?”梁簌踮起脚尖凑上前,鼻尖与他面颊相触,在他耳边喃喃细语:“簌儿喜欢。”
“你呀。”祁越用力,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祁凤接了旨,周帝命他在半月内养好伤回到凤城,领兵准备应对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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